吕布的兴趣更加浓重,
只听这个名字,
此计就非同寻常,
只是却不知道,
是什么样的计策,
能够当得上这样的名称。
兖州。曹操临时府邸。
这里兖州与颍川接壤的陈留郡,
同时也是兖州的州治所在,
早在征伐徐州不久,
曹操就专门搬到了陈留县,
美其名曰是为了方便指挥徐州战事。
午后的阳光已经开始炽热,
令人难耐酷热,
枝头上聒噪的夏蝉更是让空气中,
充斥了令人烦躁的气息。
随处可见或飞或停的蝗虫,
让人不自觉更加的烦躁不安。
屋内的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熏炉,
熏炉顶端有一凤鸟,
其下为圆形的炉体。
炉体分内外两层,
外层为一镂空的蟠螭纹外罩,
从中腰分为上下相等的两个半球,
中腰上有四个衔环兽首,
附着于上半球的下沿。
炉体下有空心八角形立柱和覆斗形底座支撑。
底座纹饰镂空,
有虎纹和人物等形象。
此炉有个名头,
名叫凤鸟衔环铜熏炉,
相传乃是出自战国时期一位大家之手,
炉内此刻燃烧着熏香,
味道清新淡雅,
让人的心神不自觉地平静下来。
那熏香也是又名医专门调配,
能够宁心静神,疏解心瘀。
徐州战事受阻、突然爆发蝗灾,
再加上许县城内的跳梁小丑们,
重重的事情堆积在一起,
令曹操突然头痛不已,
寻找了无数名医,
都没有一个很好的治疗办法,
最后只能静养。
此时的曹操斜躺在榻上,
凝神看着手中一份公文,
眉头时不时地皱起,
似乎十分的痛苦,
显然头痛还在困扰着他。
身旁一名文士垂手而立,
文士正是陈宫陈公台,
不时轻瞟向曹操的眼眸深处,
隐隐有着担忧划过。
“主公,您身体还未大好,不要太过操劳了。”
曹操突然将手中公文扔到一旁,
双手紧紧抓住脑袋轻轻捶打,
过了半晌才止歇下来,
额头上已经是冷汗涔涔。
长长吐出一口气,
曹操如释重负道:
“呼,这该死的头痛,让老夫好生难受呀。公台不用太过挂怀,老毛病了。”
陈宫担忧地深深看向曹操,
曹操顿了顿,接着开口道:
“如今许县那边如何了?”
陈宫神色一正,
连忙恭敬地说道:
“许县那边已经基本稳定。董承、王允、伏完等一干乱党皆已伏诛。漏网之鱼已经所剩无几,大部分的行踪也都在掌握之中,完全剿灭干净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曹操点了点头,
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不少,
“我们的陛下如今怎样?”
“陛下,陛下情绪还算稳定,只是稍微有些受惊。”
“受惊?”
曹操轻声重复了一遍,
话语中听不出任何的感情。
陈宫抬起头看了看曹操的脸色,
有些迟疑地开口道:
“主公,那司马防……”
陈宫正想开口提醒曹操提防此人,
曹操却先一步伸出手摆了摆,
制止了陈宫的话语,
“公台,老夫知道你的意思。”
顿了顿,曹操突然微笑着看向陈宫,
轻声开口说道:
“昨日老夫做了一个梦,三匹马在同一个槽中食草。陈宫可知此梦何解?”
陈宫心中一凛,
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说,
曹操此人多疑且心机深沉,
对此他已经有所领教,
对于解梦他虽不精通但也有所了解,
此梦似乎预兆不祥,
他却不敢在此刻说出口。
曹操揉了揉眉心,
似乎料到陈宫不敢说出口,
他自顾自说道:
“此梦是凶非吉呀……”
过了半晌,曹操再度转移话题道:
“司马防……这个老狐狸想法不少,不过有我在一天,他翻不出什么风浪。相比较而言,我更加在意司马懿这个小家伙……”
陈宫抿了抿嘴,
更加不敢开口说话。
“元让那边战事如何?”
陈宫连忙回答道:
“徐州战事如今陷入僵持,陶谦将徐州让于刘备,刘备已经完全掌握了徐州军事大权,如今双方还是僵持在原地,我方苦于之前受损太重,短时间内无力东进,刘备则是因为要继续整合徐州。”
曹操点了点头道:
“关羽如今还是闭门不出吗?”
陈宫苦笑着开口说道:
“此人软硬不吃,不论如何劝说都不肯与人相见,不过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出现绝食等事情。”
“那便好,过两日老夫身体好些,亲自拜访此人。”
陈宫疑惑地说道:
“主公,此人不过一俘虏,主公何至如此抬举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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