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煦。。。。。。”裴清轻喊着。

汪煦眼里有泪，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的矛盾，他的纠结以及他的无可奈何。若不是为了救自己失踪的姐姐，他又怎会愿意把自己这样的一面展示在别人面前。

老妪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叹了一口气：“贺零。”

贺零也看傻眼了，直到半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连忙向老妪走了过去。

张丹阳知道，此事成了。只见他走到汪煦面前，原本充满冷意的双眼此刻却满是柔情。他把仍在地上的衣物一一捡起，然后帮助汪煦穿起来。

“谢谢你。汪煦。”张丹阳轻声说道。

“你不用谢我，我只是为了我姐姐。”汪煦穿好衣服，然后看向张丹阳。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这声谢你都值得。”裴清在一旁说道。若是没有极大的决心，是绝对不会把自己最隐藏的秘密公之于众。

“付局，请你来签下文件。”贺零不再如刚开始那般一直挂着招牌式的笑，此刻他的脸上竟多了些许敬畏。

“签了这份文件，零号会议室就可以给你们提供尽可能大的帮助。接下来你们要做的事将很可能改变威城乃至整个人类社会的将来，只希望你们能本着这份初心，不要忘了今日在这里的话。签上字，零号行动队就算正式成立了。”老妪颤颤巍巍地把手中的笔递给付左之。

只见那左下角早已签上了老妪的名字——舍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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