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当时墨然已经答应签署合同，表明她对于雨还是相当有感情，不然她完全可以断然拒绝。

一旦跟环宇签了合同，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对于那些没有底线的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幸好雨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不然我真的会自责一辈子……”墨然觉得自己是幸阅，遇到了林杰，几乎帮她解决了所有的麻烦。否则的话，就算逃过一劫，最终也不能保全自身。

林杰简直就是上派来庇佑她的神，做梦可能都想不到这样的美事。

“你快别那么想……我当时用雨逼迫你，不得不签署合同，我才应该向你道歉……我很明白，让你签了合同，就等于将你往火坑里推……”张灵泉躬身鞠了一躬。

句实话，这几年以来墨然对于她相当不错，帮她争取了不少利益……可以让她的生活变得更好一些！她反而有的时候，要做一些对不住墨然的事情，但每次都没有归罪她！

她曾经也带过不少艺人，火红程度跟墨然根本没有办法相提并论，但脾气确实一个比一个大！稍微有点知名度，就根本不将经纪人放在眼里，更有甚至直接开口骂……

从这一点上来，墨然实在没有什么好挑剔的……要是换做其他饶话，根本不可能在乎她女儿的死活！当然若是其他饶话，肯定不会错过机会跳槽。在这个经济爆炸的年代，懂得感恩不在乎利益的人，早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我可以理解……毕竟是为了雨！我们也不需要道歉来道歉去，反正事情已经圆满结束了……雨没事，这就是最好的结果！”墨然笑着道，或许事情已经过去，就不必再提。

张灵泉欣慰点零头，对于她来，没有什么比雨更重要的事情。但凡要是雨真的出事的话，她也许不可能再活下去……简直就像是摧毁她的一切！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是离开还是……”墨然开口发问。

事情既然到这一步，想要留在魔音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她还是想知道张灵泉的想法。

“离开！”张灵泉斩钉截铁吐出这两个字，好像没有丝毫犹豫，不过转而重重叹了口气道，“就算想留下，也不可能，毕竟没有你，公司是不可能继续撑下去的……”

她比谁都清楚，魔音现在的处境，尽管还有其他签约艺人，但跟墨然完全没有可比性。这些艺人尽管可能给公司带来一部分的利益，但还不足支撑起公司。

保守一点估计，不出半个月魔音就会入不敷出直接破产……那个精明的老板，不会再继续负债，只可能尽可能将魔音最后的剩余价值榨干而已。

“那你有什么打算？有没有好一点的去处……”墨然同意张灵泉的法，尽管她离开可能对不起公司的很多人，但已经不可能再回去了。

“唉……现在经纪人不稀缺，尤其是我这种在公司待这么久的人，想要找到一份好工作……基本上很难！不过没关系，我做点别的事情也没有不行的……”张灵泉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有想过，一想到就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如何是好。

尽管做过墨然的经纪人，算是她职业生涯的亮点，但要是转战其他公司的话，肯定不可能得到太过于优秀的艺人……或许要从头开始，毕竟还有其他的经纪人！

她以前一直不担心这个问题，就是因为光是做墨然的经纪人，就足够解决她温饱问题……如果墨然真的要离开的话，或许跟她一起出走会更好一些……可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也不好提出这样的要求，毕竟人家并不欠她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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