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量建议道：“怡然，虽然我没有导师指导，也没师兄帮助，但我相信只要努力，就一定完成自己的研究生学业！让我们一起加油吧！”

王怡然听了张力量暖心的话，似乎又有了动力，站起身来，说道：“力量，我们再绕操场走走吧？”

张力量点头道：“好的，怡然！我一边散步，一边说话！”

王怡然还是担心道：“力量，还有两天，我就要开题了！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去学院和导师那举报杨平吗？还是继续忍气吞声？”

张力量沉默了一会，建议道：“怡然，既然只有两天时间了，我觉得你应该准备一下，争取顺利通过学院的研究生开题考核！”

王怡然摇头道：“力量，因为杨平一直没有帮我确定研究方向，虽然我也看了一个学期的C国古代史，但是你也知道的，上下五千年，要在一个学期内了解整个华夏文明的脉络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准备在后天的开题大会上，谈谈我对华夏几名儒学大师忠君爱国思想的认识！至于能否通过考核，那就看天意了！”

张力量凭着这些天跟着严冬的学习，也明白了科研的基本套路，于是建议道：“怡然，我觉得你的研究课题太大了，应该将研究对象缩小到某个朝代某个人物身上，而不是泛泛而谈！毕竟研究生的科研工作不在大、多、广，而在于小、少、深上面！你可以参考一下同门师兄师姐以往的毕业论文，就知道科研开题就是选择具体的研究对象和方向。”

王怡然听了张力量的建议，觉得有道理，问道：“力量，谢谢你的建议！你觉得我应该选哪个朝代那个人物作为研究对象呢？”

王怡然刚说话，又后悔道：“力量，真对不起！我不该问你的：你是学物理的，你不可能对C国历史有深入的了解，我刚才把你当成同门了！”

张力量却道：“怡然，我虽然不是学历史的，杨平难道就是学历史的吗？他建议你用心理学的方法研究历史人物的思想，就是让你钻入他的圈套中！所以我觉得你应该研究西汉时儒家思想的几个代表人物，例如袁盎、董仲舒比较合适，因为西汉是君王独尊儒术的开始，这对于研究儒家的仁、义、礼、智、信思想如何成为人们坚定的信仰，这种坚定的心理信仰对后世在政治、军事、外交活动产生的重要影响！”

王怡然点头道：“力量，我听你的，我决定用心理学的方法研究：董仲舒的儒学思想是如何从诸子百家中脱颖而出，成为当时的社会信仰的，以及这种信仰是如何让后世为之付出的！”

张力量却摇头道：“怡然，我觉得董仲舒名气太大，研究他的人一定很多，也许你那个师兄杨平对董仲舒也非常了解！我觉得你研究另一个冷门人物袁盎比较合适，袁盎强调等级名分、按礼行事，对于恢复自东周以来，礼崩乐坏的礼制有巨大的贡献，他也使我们华夏民族在心理上更崇尚强权、权威，更懂得谦虚、忍让。怡然，我认为你这样做，既可以避免再次落入杨平的圈套中，又因为研究的是冷门，考核会上就会很少被专家质疑，你的态度再诚恳一点谦虚一点，一定能顺利通过这次开题考核的！”

王怡然听了，点头道：“力量，你说的真好！我听你的！”

张力量和王怡然说完话，又绕操场慢跑了四圈，直到月挂中天，方才离开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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