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劲爆!”
有几个警察心里面似乎闪过一个模湖面容,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张霄朝着齐青崖点头示意,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广场。
广场上用石灰粉撒了一个大圆圈,足以容纳几百人,中间的神台是用竹竿捆绑而成,上尖下方,交接处用铁丝捆绑固定,上面还系着各色丝带。
最上方有一个一立方米大小的台子,用灰色绸布罩着,一点也不透光。
从台子最上端垂下来一条软梯,一阵风吹过都摇摇晃晃。
想要爬软梯,只能手脚并用,连花炮都只能用嘴叼着,而且在上面不受力,要是被人追上或者阻击,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不过这并不算杀手锏,张霄只是瞥了一眼,便立马把目光收回,看向了高台和周围高楼。
高台之上的众人似乎并没有蹊跷,而高楼上则是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人头攒动,根本没办法看清楚是否有心怀不轨之人。
随着张霄眼神扫视,东英社的人们挤挤攘攘,似乎都想和张霄拉开距离,但出了界限就算退场,所以人群弯了一个凹陷,就像是鱼群见了鲨鱼似的。
“妈的,一群废物。”
这幅场面显然让钟华侨丢了面子,看着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台上看客,眼色阴沉的钟华侨狠狠骂道。
“敲锣手呢?让他们赶快开始,这个鬼样子还要让别人看多久笑话?”
阳哥立马低头,“我立刻就去。”
阳哥消失没多久,停下来的舞狮之中便挤出来三个浑身上下红衣红裤的男人,两人合力抬起来一个直径足足有一米的大铜锣,耳朵里面塞着棉花,嘴巴紧闭。
另一人手中握着一根小臂粗细,裹着红布头的木槌。
“吉时到!开锣!”
随着一声大喝,木槌被高高扬起,旋即勐的往下一砸,端锣的两人手臂发麻,差点没端住,紧接着一声沉闷如雷的哐响便瞬间传遍了这条街。
“点炮!!!”
守在神台下面土铁炮旁边的人半蹲着靠在炮身上面,听见锣声之后,立马直了身子,捡起地上的引信,立马点着,而后一熘烟便跑离朝天竖起的炮筒。
顺着火光和浓烟,在噼里啪啦的响声之中引线没入铁桶之中。
轰——!
震耳欲聋的炮响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绑着彩带的花炮顿时被射向了天空,打着转,在最高点停留了半秒,然后自由落体,靠着炮筒的微弱弧度,朝着东英社众人所在的方向飘落而去。
“抢!!!”
不知谁喊了一声,东英社的众人一窝蜂便朝着张霄涌了过去,根本没有去管落在自家阵营之中的花炮。
四个双花红棍,亦然就在其中,并没有冲在最前面,而是缩在人群里,伺机待发。
张霄拧了拧右脚脚腕,一声骨节脆响清脆悦耳,然后再蹬了蹬地,确认恢复的七七八八之后,便勐的抬脚高踢。
冲在最前面的人首当其冲,只觉得眼前晃过了一道黑影,紧接着便是剧痛传来,脑袋仿佛碎了似的,整个人一偏就倒地不起,彻底失去了生机。
张霄收脚,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停也没停,身子一晃,义无反顾的撞进了人群之中。
拳捶,肘击,膝顶,肩撞,脚踢,掌撑,爪抠,指点。
就像是轮胎压过水滩,不断飞身倒地的东英社古惑仔好似飞溅的水花,惨叫声痛呼声接连不断,张霄的身形却没有丝毫停滞。
他的目的很明确,根本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拿到花炮,送上神台,赶紧结束。
前赴后继的东英社中人这个时候就算是收也收不住,被后面的人推着挤着往前走,当自己身前挡着的人吐着血飞出去,知道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于是头皮发麻,拳脚挥舞,差点都失去了章法。
可在张霄面前,就像是螳臂当车,只是多给一拳的事情。
张霄每一次落脚,必定是往前一步,可就在右肘顶飞一个草鞋之后,张霄的脚陡然停了片刻。
一道阴险至极的短寸寒光偷摸着从他身侧刁钻刺来。
花炮会不能带器械,这是长久以来的规矩,看来东英社这次是铁了心要不惜一切代价将张霄杀死,就连睽睽众目也管不得。
就这点看来,钟华侨要比蒋铮更适合当枭雄,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遵守规矩的蒋铮才步步落后于东英社,造成了合兴社的衰落局面。
短刀平直,不过十来厘米,只是一把再寻常不过的杀鱼尖刀,把手上似乎还沾着两片鱼鳞,就像是顺手被拿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刀很普通,但拿刀的人是双花红棍。
混乱之中张霄仍旧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翻手就朝着持刀的手腕拍去。
而偷袭之人明显早有准备,见这一下起不到效果,立马果断的抽刀后拉,想要再次躲进人群之中,准备下一次刺杀。
张霄哪里会给他机会,立马欺身跟进,拍手握爪,灵活的像条蛇,迅速的尾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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