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棠内心开始自责,昔日二人街上玩耍模样,涌现脑海,那感觉真让人怀念。
“今日虽算不上良辰美景,却也不失雅兴,公子,可愿与我共饮一杯?”柳莺儿从红纱后,拿出一壶美酒倒在杯里。
见他醉迷的样子,忍不住递过一杯,邀他共饮。
翊棠有些犹豫,曾无数次幻想过与她重逢的场景,也曾无数次在梦里与她相遇,但今日真的相见,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公子,可是不愿意?”见他迟迟未答话,柳莺儿脸上略有失望,将手中美酒收回。
“哦,不。”翊棠不想破坏她的雅兴,一时情急,竟拽住她收回的手腕,她皮肤细腻丝滑,如薄翼蝉纱。
二人重逢后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如此丝滑手感,惹得翊棠紧张的连忙缩手,微微低头说道,“姑娘若是有兴,我自相陪。”
“爽快!”柳莺儿将酒杯递了过去,翊棠举杯欲饮,却被她伸手制止,“公子且慢。”
翊棠举在半空的手突然停顿,疑惑的看着她。
这时,柳莺儿突然拉过他的手臂,伸手与他手腕交叉,来了个交杯酒,看他一脸茫然,轻遮嘴唇嫣然一笑:“怎么?公子第一次?”
“嗯……”翊棠躁红着脸微微低下,试图抽回手腕。
柳莺儿哪里给他机会,手腕微微用力,并向前凑了凑脸,将唇搭在杯上。
二人几乎贴在一起,白嫩而红润的小脸就在眼前,粉嫩的嘴唇泛着晶莹,让他心跳加速,手臂微微颤抖,不敢对视,眼神连忙闪躲。
由于高她半个头,眼睛轻轻一躲,就可瞄到领口。
那若雪的肌肤晶莹透亮,棱角分明的锁骨清晰可见;
两团白肉若隐若现,深邃沟渠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如此冰骨玉肌,有几个能克制得住的。
翊棠心跳加速,呼吸粗重,不敢乱看,凑上前,叼住酒杯,闭眼一饮而尽。
“公子好酒量。”柳莺儿接过酒杯,欲再满上。
此酒甘醇美味,口感鲜甜,一股暖流下肚,竟有几分迷醉。
“公子醉了?”见他眼神迷离,柳莺儿竟将手中酒杯放下,关心问道。
“兴是帐内燥热,我到门口吹吹风就好了。”翊棠不想出丑,晃动着身子想要出门。
“外面阴凉,公子醉酒不宜受风,不如,先在我这帐内休息,待好些再出去。”柳莺儿连忙拉住他,并往红纱内走去。
翊棠只感视线越来越模糊,脚下如踩轻棉,摇摇欲坠。
待柳莺儿将他扶在床上,他还试图努力坐直身体,谁知,屁股刚刚坐下,松软的床席让他一个踉跄,径直倒下。
八尺男儿,粗实雄壮,猛的倒下,将柳莺儿也给带倒,二人一上一下,趴在床上对视。
方才还意识模糊的翊棠,看到紧贴的嫩唇,一下多了几分清醒,生怕冒犯,便匆忙想要挣脱起身。
谁知,这柳莺儿却似乎并不介意,身子用力压了压,限制他的行动。
一双纤纤玉手,在他胸膛由上自下游走,眼神迷离,说道:“公子,外面多雨,不如今夜,就在我这帐内休息吧。”
翊棠被摸得浑身酥软,汗毛直立,本想放弃“抵抗”,但脑中最后的理智并未丧失。
他正了正身,抓住她的手,制止“越界”行为,将她推开,努力起身,坐在塌边,猛地晃了晃头。
愈加肯定心中想法,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问道:“你在酒里……?”
柳莺儿见事情败露,一个翻身站起,拔出床头佩剑,抵着他的喉咙,质问道:“说,御史派你来此,有何诡计?”
原来,从一开始,自己行径就被她误会,看着脖间寒剑,缓缓起身,正欲解释,门外突然传来楼兰呼唤:“阿宝!大人传你!”
帐内二人对视一眼,柳莺儿手中宝剑抵得更紧了,虽未言语,但已知晓其意。
翊棠稳了稳意识,正襟说道:“好,稍等片刻。”说完,回了她一个眼神。
见他还算识趣,柳莺儿稍稍放心,虽然并不畏惧这个所谓的“武林御史”,但此刻深陷“敌营”,多少也要注意一些。
外面应了一声之后,就没了动静,柳莺儿还在犹豫,是否要放他出去。若放出去,怕他招来灾祸;若不出去,必会引疑。
翊棠看出她的心思,小声说道:“姑娘放心,我自有分寸。”
在绣花坊内,形形色色男人都见识过,柳莺儿自然不会轻信,轻哼一声:“我凭什么信你。”
翊棠一时不知如何让她相信,索性说道:“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柳莺儿并不受他威胁,动了动手中宝剑,声音低沉而严厉:“我先了结了你这狗男人,然后率众杀出去,看谁人敢拦我!”话虽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泛起了嘀咕。
药效未退,翊棠腿脚软绵,意识渐渐模糊,开始有些站不住,全凭意志坚持,额头冷汗直冒。
有气无力的说道:“姑娘,你我虽第一次相见,但我与御史大人相同,皆以江湖安定为己任,如今大敌当前,断不会自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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