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青瓷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一地碎片,灵茶溅在青砖上,很快便没了痕迹。
苏凡掐着红绫师叔的脖颈,带着她撞翻了玉榻后面的雕花屏风。
屏风“哗啦”一声碎裂,木片与锦布散落一地。
他将红绫师叔按在洞府厅堂的石壁上,目光邪异又炽热,仿佛一尊苏醒的狰狞妖兽,正细细打量着自己到嘴的猎物。
“反天了……居然敢不回我信息……”
苏凡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语气里却满是不容置疑的强势。
听到苏凡的话,红绫师叔拼命挣扎,想要挣脱他的大手,可她的力气在苏凡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无论怎么折腾,都只能徒劳地晃动身子。
“这个家伙……真粗鲁……”
红绫师叔在心里暗骂,可眼底却悄然泛起一丝异样的光彩。
可是……
老娘喜欢……
此刻,正躲在旁边偏屋里偷听的张雪陌,早已惊得瞪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苏凡压根就不知道她在这里,而红绫师叔此时早已被苏凡的动作弄得意乱情迷,哪还能想起还有个闺蜜在旁边躲着。
接下来,更让张雪陌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噼里……啪啦……滋啦……滋啦……”
隔壁的厅堂里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声响,像是有重物在碰撞,又像是布料被撕裂,其间还夹杂着红绫师叔压抑不住的尖叫,时而急促,时而绵长。
张雪陌何曾见识过这种场面。
在她的认知里,就算两人有情意,也该先温言软语地调情调情,哪有这样直接又粗鲁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隔壁厅堂近乎暴力的场面,她非但没有反感,反而觉得心头一阵阵发烫。
尤其是听到红绫师叔的声音都快喊哑了,她的呼吸也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
这……
这也太特么粗鲁了……
张雪陌咬着唇,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个念头。
不过……
老娘喜欢……
次日清晨,晨风徐徐吹过竹海,带来阵阵清新的草木香。
一轮骄阳从天边缓缓跃出,洒下碎金般的曙光,将整个洞府笼罩在一层柔和又静谧的光晕里。
一缕阳光透过窗棂,落入鸦雀无声的厅堂之内,恰好洒在了苏凡的脸上。
他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抬手遮住刺眼的光线,从冰冷的青砖地上坐了起来。
直到此刻,苏凡的记忆才渐渐回笼,他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厅堂,不禁皱紧了眉头。
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明明记得是两人在下围棋,后来怎么就变成斗地主了呢。
苏凡四下打量了一番,就见洞府的厅堂里乱得像被拆了家。
玉榻翻倒在一旁,屏风碎成了一堆木片,地上散落着红绫师叔的法袍碎片,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布料,甚至连墙角的花瓶都摔得粉碎。
红绫师叔已经不见踪影,不知道去了哪里。
苏凡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暗自苦笑。
昨晚他就像疯了一样,差点没把红绫师叔折腾坏,当时沉迷在那种疯狂的氛围里,根本记不清后来加入的那个人是谁了。
这特么……
也太乱套了吧……
苏凡低声骂了一句,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昨晚和他们一起斗地主的人到底是谁。
他想站起来去找红绫师叔问清楚,可刚动了动身子,又放弃了。
算了,爱谁谁吧,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想到这里,苏凡又重新倒在地上,闭上眼睛,没过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这个回笼觉睡得格外香甜,一直睡到下午,他才慢悠悠地醒了过来。
闭死关的这两年,苏凡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钻研各种雷道典籍上。
每天从睁开眼睛开始,满脑子就都是各种关于雷道的符文、阵法与术法,连片刻的休息都没有。
在这种高强度的状态下,他足足坚持了两年,再加上研究雷道时,因为基础积累太少,每一步都走得步履维艰,他的心态早就濒临崩溃的边缘。
而经过昨晚的放纵与释放,淤积在心里的烦躁与压抑终于宣泄一空,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不少。
接下来,他打算找个安静又没人打扰的地方,踏踏实实闭关几年,好好梳理一下这两年学到的雷道知识。
这件事他可不想被宗门的那些高层知晓,就连红绫师叔,他也没打算告诉。
他希望能用几十年的时间,彻底沉下心来研习揣摩雷道,争取在雷道上有所突破。
在离开宗门之前,能这样彻底放空自己,也不错。
苏凡心里想着,从地上站起身,找到自己的法袍穿上,转身离开了洞府的厅堂。
他在洞府外面找了好一会儿,才在后花园的一个水潭边找到了红绫师叔。
苏凡快步走过去,就见红绫师叔正和一个女修并肩坐在水潭边的石凳上。
此时两人头挨着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悄悄话,时不时还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听起来聊得格外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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