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方先生！”

叶修的眼神之中透出了一丝警告和威胁之色。

“这……是的！”

方文正咬了咬牙。

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

他根本就不敢否定和反抗叶修的话语。

只是，在说完了之后，他还是鼓起勇气地望向方婷婷，“婷婷，你尽管作出自己的选择，不过，婷丫头，我还是希望你慎重一点，你要是离开了方家，我们方家可就真的完了！”

这是他对说服方婷婷作出的最后努力。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眸之中，露出了一丝哀求的神色。

这也已经是他用尽了最大的勇气，顶着叶修给他的巨大压力说出的最底线的话了。

说完之后，他的心都是悬了起来的，他真的担心叶修会不会因此不满，因此发怒，会不会给他来上一巴掌。

不过所幸的是，他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

叶修并没有发怒的样子，也没有不满，他只是看了方文正一眼，便将目光转向了方婷婷，平静地等待着方婷婷作出选择。

叶修知道，方文正的这个问题，是方婷婷必须要考虑，要经过的一关。

就算他阻止方文正说出来，也没有意义，因为这是不需要方文正说，本身就会在方婷婷心中产生的问题。

虽然方家对方婷婷的手段，有些恶劣，甚至在叶修看来可以说是毫无人性，但是方家毕竟是生她养她的地方，方婷婷并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姑娘，对于方家不可能完全没有任可的情义。

正是如此，所以叶修才对方家一直都还保持着比较克制的态度。

对韩老头手下留情，对方家的其他保镖也没有怎么下狠手。

即便是对方文正这个他很不喜欢的方家家主，囚禁方婷婷的罪魁祸首，他也保持着最大的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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