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三十多年前刚刚穿越之时，李察之所以变的冷酷好杀，除了环境逼迫外，二十多年前他频繁使用杀戮之神力量，对自己性格潜移默化也相当关键。

见到了晨曦教皇圣约方，李察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多年前与这位教皇陛下见过面。

这种奇特的情绪忽然在心中出现，李察忍不住开口问道：“尊敬的圣约方冕下，我们以前是否见过面?”

圣约方点了点头，没有对李察隐瞒。

“公爵的感知确实非常敏锐，说起来已经是三十二年前了。当时黑河郡的主教发现公爵灵魂被高位恶魔附身，收到消息后我不敢怠慢，亲自赶到了黑河郡为你驱魔。在驱除恶魔之后，我发现了你体内的杀戮神力，并且使用晨曦的力量，为你压制了一段时间。

我本以为依靠晨曦女神的力量，可以压制杀戮之神神力三十年，没想到还不到五年，公爵就觉醒了杀戮之力，很快职业等级飞速进阶，公爵觉醒杀戮神力到马维拉遇到公爵这段时间，是最让我担惊受怕的几年。

公爵当时的情况处理起来异常麻烦，一旦我下决心消除公爵这个隐患，杀戮之神就会从公爵身上转移，寻找下一个宿主。到时候我们将失去先手，局势脱离掌握会非常麻烦。时间稍微拖延一些，公爵就能依靠杀戮之神的力量，成长到非常可怕的境界。

一旦让公爵依靠杀戮之力成长起来，晨曦教会的力量也未必有胜算，幸好公爵听了马维拉的劝告，要不然我只能亲自出手收拾这个烂摊子了。”

听到圣约方的讲述，结合自己的猜测，李察对自己身体情况也有些了解。

“加上晨曦女神，自己的身体内有三位神灵布局，到了紧要关头，这终究是个大麻烦。”

察觉到李察脸上带着愁容，圣约方安慰了几句道：“公爵的身体非常特殊，三道神性留在公爵体内，一道善良，一道邪恶，一道中立，恰好达成了平衡。

善良的神性是女神所留，邪恶的一道则是杀戮之神，中立的一道最为特殊，也最为强大，不知道是哪一位神灵所留，这道神性的意志仿佛消失了一般。等公爵走到点燃神火这一步时，女神会帮助公爵压制杀戮之神的力量，掌握了三道神性，点燃神火会更容易一些。

晋升神灵的道路上，公爵已经远远走在了我们这些老骨头前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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