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太子殿下。“韩信行礼道，他的确猜出了陈凡的身份，他从来只和章邯单线联系，能够知道他隐秘卫身份的人，理论上只有章邯一个，但是章邯是太子的手下，太子知道他的身份也没什么奇怪的。

“刚才你为什么要忍受那种侮辱？”陈凡问道。

“作为一个情报人员，我不想多生事端。”韩信的回答很简短。

“你还记得漂母么？”陈凡突然问道。

韩信骤然抬起头，眼中满是诧异，“你竟然知道漂母？”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自己的失礼，迅速的低下头，“属下方才无礼，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陈凡摇了摇头，“韩信，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件事么？“

韩信摇了摇头，从前他只不过是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小角色，陈凡的情报机构就算在厉害也不可能去监视他，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韩信，你真的应该好好感谢的你的老师，他虽然看似对你不闻不问，但实际上，他为你的做的事，很多很多，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你想想，那段时间，若非有漂母接济你鼓励你，你还会是现在的韩信吗？”陈凡淡淡道。

韩信沉默下来，那段时间，是他人生最灰暗的的时刻，前后都已经没有了路，若非他说日后要报答漂母，但漂母却最后骂醒了他，恐怕这时候，他已经和刚刚倒下的无赖没什么区别了。

“韩信，你有王佐之才，没必要做卧底这种事，真正适合你的，是烽火连天的战场，那里才是你的天堂，能让你真正快乐的地方，你回去收拾收拾行囊，明日就和我一起去北地。”陈凡直接说道，根本没给韩信反驳的机会。

韩信再次拱拱手，“誓死追随太子殿下。”

依然面无表情，对于陈凡这个伯乐，他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感恩，之所以去北地好像也是因为陈凡是太子殿下，而他是隐秘卫，陈凡是他上级的上级，所以他必须要听陈凡的命令一般。

但是陈凡却看到了韩信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还有手中微微握紧的拳头。

“杀人啦。“知道陈凡等人离去，众人这才想起来，刚刚那个无赖此时已经死了。

第二天，陈凡便带着韩信走了，楚南公看着远去的二人，喃喃自语道，“韩信，你的命运因为这个人全然改变，必死之局同样变成了晦暗不明，难道这个世上，真的有人完全超脱天道么？又或者是，他根本.....不属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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