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色』的阳光从透明的玻璃穿透进来的时候,曾恪已经伸了伸懒腰,从床上跳了下来。
在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一番,曾恪打开房门,踱步下了楼。
楼下的厨房有轻微的响动,曾恪微微一笑,不用问,也知道是珍妮弗在里面忙碌呢。
“这小妮子,昨晚喝了这么多酒,醉得跟头猪一样,没想到还真是很勤快啊,这么早就起来了。”
曾恪这样想着,已经走下了楼,抬眼看了看客厅,顿时眼珠子就瞪大了。
“卧槽,你怎么在这里?!”
客厅的餐桌上,一个鸡窝头正俯在桌边,左手拿着三明治,右手抱着装满牛『奶』的杯子,一口面包,一口牛『奶』,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曾恪都快疯了,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啊!前几天在机场外打了个照面,昨天又跑到了足球场,今天更是过分,竟然直接跑我的家里来了?卧槽,我跟你没这么熟吧?
“曾,你起来了啊!昨天你可没怎么喝酒啊,怎么还睡这么久的懒觉啊?瞧,昨天我可是在酒店睡的,今儿个一大早就过来了。我跟你说,早睡早起身体好啊!年轻人,可不能太惫懒。”
拉拉卡说教似的笑呵呵扬了扬手中的三明治,“嘿,这三明治做得真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早睡早起身体好?
年轻人不能太惫懒?
还有,尝尝三明治?
我尝你个头啊!这是我的家,这三明治也是我的,你拿着我的东西问我要不要吃,你信不信我放狗咬你啊!
曾恪忽然很认同昨夜里珍妮弗说的那句胡话,那家伙太烦了,我想要打死他!
那就打死他好了!这家伙,跟个牛皮糖似的,哪里都有他,弄死他弄死他!
“你怎么跑我家来了?”
曾恪神『色』不善的盯着他,拉拉卡打着哈哈道:“昨天不是留在霍村了吗,一早起来,我没地方去啊,所以我就来了!”
“谁特么管你去哪里,但谁允许你私自进入别人家中的?擅闯死宅,信不信我报警?”曾恪磨了磨牙,叫了一声,“大花,二花……小花!”
“汪汪汪~”
五团黑影嗷嗷叫着冲了进来,威武雄壮的坐在了曾恪的身边,吐着舌头盯着餐桌旁的鸡窝头,再然后……拉拉卡就捧着肚子笑了起来。
曾恪也特么瞬间斯巴达了。
五朵大花们果然不愧是“狗中逗比二哈”的盛名,装模作样了一番之后,便绷不住了,大花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舌头歪在一边,二花趴在了地上,用桌子拨弄着地上的小蚂蚁,三花和四花靠在一起,吐着舌头玩亲亲……最搞笑的是小花,咬着曾恪的裤腿,一个劲的往外拖!
md,我叫你们过来是咬那个家伙的,不是让你们来搞笑的!
“滚,一群披着狼皮的白眼哈士奇!”
曾恪将五个白眼狼赶出了屋子,气咻咻的跑回来,对拉拉卡说道:“我可没邀请你来我家做客,所以……”
曾恪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不知道怎么搞的,说起来,拉拉卡是一个很开朗的青年,也很健谈,换做对谁而言,都会是一个不错的朋友,但曾恪就是对他没什么好感——或许这就是同『性』相斥吧,尤其是对方长相还很英俊,一切帅哥俊男,都是反动派,是要被打倒的对象!
“喂喂喂,曾,你不能这样,你太不友好了,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来的!难道朋友不能够去朋友家里做客吗?”
拉拉卡高声呼喊。
曾恪呵呵冷笑:“抱歉,你想多了,我从不和男人做朋友!”
拉拉卡不服的大叫:“可我是珍妮弗的朋友!你不能赶我走!”
曾恪撇嘴,继续冷笑:“我这是在救你,昨晚珍妮弗可是说了,她想要打死你!”
“……”
拉拉卡想了一下,貌似这个可能『性』是很大的,珍妮弗是谁啊,简直是街头女霸王啊,她想要揍谁,那是谁也拦不住的。
“就算是这样,我也是金特尔叔叔的晚辈子侄!”拉拉卡又找了一个由头,“我跟金特尔叔叔联系过了,他说自己正好有空,今天就会来霍村见我的。”
“……”
曾恪算是看出来了,拉拉卡这家伙长了一张很容易给人好感的脸,但他的『性』格却截然相反,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啊,比牛皮糖还难缠。
希尔娜端着两个餐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嗔怪的给了曾恪一个白眼:“曾,别闹了,拉拉卡是珍妮弗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
曾恪放弃了对拉拉卡的“针对”,抬眼朝后面的厨房看了看,希尔娜笑着道,“别看了,厨房里没人了,珍妮弗还在呼呼大睡呢。”
“噢。”
还以为是珍妮弗早起做早餐呢,原来是希尔娜啊!
不过也不错,自己还没吃过希尔娜亲手做的早餐呢。
曾恪坐下来,看也不看拉拉卡,拿起面包就往自己塞,狠狠的咀嚼,就像是在吃拉拉卡的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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