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段时间的态度，让他有些分不清。

以前他俩在一起很好，好到他不忍心插足。

可之后……

陆枫握着拳，“我刚什么都没说，你就当我喝多了。”

胡悦轻笑一声，“怎么，几个菜喝成这样。”

她伸手摸摸陆枫的脑袋瓜，一字一句道：“喜欢个屁，这年头谁没遇到过几个渣男啊，我那是慷慨可怜他，才借钱的，不还我有的是法律手段招待他，姐这几年可不是白闯社会的。”

“……那你还在床头放着你们以前的照片。”陆枫惊讶之余嘟囔着。

胡悦哦了一声，“那相框后面放着我的备用钥匙，我那是懒，没拆出来。”

陆枫：……

胡悦对他眨眨眼，“有什么问题吗？”

“有……”陆枫鼓足了气，说道：“我申请帮你拆相框！”

“行~”

戳在陆枫心里的一根刺，终于拔掉了。

而另一边，宴午被绫清玄拉着。

街边的风吹得人心里发凉，宴午一把将绫清玄按在墙边，帮她挡住风。

结合胡悦给的信息，按理说，他应该不会是绫清玄口中说的那种人，怎么想他都想不明白。

半晌，他终于迟疑道：“我们……”

“我们没结过婚。”

小姑娘语气清冷，字句清晰，一个个砸在了宴午的心头上。

他手指微动，从小姑娘的肩头撤开。

“所以我们……不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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