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邦,久纳尔以东,NH-7高速公路。
一声爆鸣后,刺耳的刹车声与轮胎摩擦地面声中,爆胎的轿车在路面上水平旋转了好几圈,才横停在路上,好在没有发生侧翻。
但后方车辆还是吓了一跳,速度慢的及时刹住了;速度快的只能打方向规避。
尤其一辆不知哪路富家子弟的一辆兰博基尼,以200以上的时速,几乎是擦着横向的车头冲了过去。
本要打开车门下车查看的司机被吓了一大跳,冲着转眼间就即将消失在视野中的豪车大骂:“赶着投胎呢?!”
下一秒,又一声爆鸣,什么东西直接穿过他的身体,在车内炸开。
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副驾驶的车门,已经被轰出了一个大约两指头宽的洞。
一个机灵,他立刻反应过来,大吼一声“敌袭”,以一个常人绝对无法做到的后空翻,越过车头,跳到另一侧,以惊人的速度冲下高速,躲到了路肩后面。
于此同时,那辆横在路当中的汽车,也变成了神奇的通体金色。车里还传来经典的汉语国骂,似乎是在骂同伴不仗义,自己跑了。
后面两辆车,原本想要过来帮忙的车主,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全都停下了脚步,并扭头高喊让自己的家人回到车上,别过来。
一连串的高喊声中,一声爆鸣再起。
这一次,那辆轿车的后车门迸出一大片火光,但火光消散后,车门却毫发无损。
此时后面的几个车主才反应过来,仓惶转身,钻进各自的车辆,直接调头,逆行着想要远离此处。
一声声爆鸣中,很快,周围就只剩下这一辆落单的车了。
车里的人丝毫不在意外面的袭击。一人双手贴着车身,一人谨慎观察着外面,还有一人正拿着对讲机汇报情况。
很快意外就发生了:他们躲在路肩下的队友,竟然在规律的狙击声中站了出来,并重新翻过护栏。
副驾驶的同事连忙朝他摆手,让他别过来。但摆了几下,对方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他走起路来身体显得非常僵硬且不协调,好像关节和肌肉出了什么问题。
再结合对方惊怒的表情,车上三人立刻意识到,队友是被人操控了!
那人来到车前,举起右手,僵直地拍打着车窗,似乎是在示意他们开门,脸上却又满是焦急,双眼中透着紧张与恐慌。
这诡异的一幕,并没有吓到车上的人,却把他们搞糊涂了,不知道敌人搞的是哪一出。
但紧接着,车外队友的双手,竟然毫无阻碍地穿过了金色的侧玻璃,抓向他们的队友!
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对方的双手,又直接没过副驾驶的身体。
下一刻,副驾驶表情一僵,惊怒与恐惧交织的表情,永久地定格在了他的脸上。
直到副驾驶侧身瘫倒,车外的同伴收回手,后排两人才反应过来:被人操控的同伴,竟然使用自己的能力,杀死了自己人!
五秒一声的爆鸣彻底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车外的同伴突然一个踉跄,随后惊恐地看着自己轻松抬起的双手,又抬头看向车内的两人。
视线交汇,他只感觉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片空白的大脑,竟让他忘记了自己正身处危险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旷的高速公路上,只剩下一辆通体金色的车,车外瘫坐的一个人。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之前的危险,也仿佛从未发生过。
只有那名被自己人杀害的同事,和车门上那个被狙击弹贯穿的孔洞,证明了这一切绝非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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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德里东,距离神庙不足30公里的加济阿巴德。作为新德里的卫星城,这里已经处在人道主义观察员的控制之下了。
当然,五大国兵力有限,不可能事必躬亲。当地的正常运转,依然要靠当地警方和“安保人员”。
说是“安保”,其实就是在斋普尔事件后,荣誉感破灭而擅自脱下军装、跑回家乡的在逃军人。
这些人在各地都饱受歧视,其中不少,就连家人都难以为他们提供栖身之所。他们只能隐姓埋名、背井离乡,去其他地方讨生活。
五大国暂时给了他们一碗饭。他们的工作很简单:协助对过往车辆进行检查,避免热武器被偷运进新德里。
这里本就是北印度的交通枢纽,北方邦最重要的工业、商业与教育中心,繁荣度极高。
现在又有大量从新德里逃出来的居民,尤其是许多接受过高等教育、有着丰厚家产的高知人员,使得这里愈加繁荣、热闹了。
随这批高收入白领一同来到这里的,除了简单装修后就快速开张的各类餐厅外,还有丰富的夜间产业。
阿肖克街上那些原本已经逐渐没落的高端夜总会,也趁机焕发第二春。
国王夜总会,交错的光影、律动的节奏、浓郁的酒香,疯狂地刺激着人们的多巴胺。舞池中的男女,犹如一条条被欲望掌控的蛇,舞动着腰肢、激烈地挥洒着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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