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章没做声,此时此刻,还是不做声为妙,反正所什么都是假的。
用了刑就是用了刑。还能为什么。就像如今,他要是不说真话,还不是要对他用刑。
嘶~想起这些,他身上的鞭伤就开始痛了。
对庄章而言,时间仿佛凝固了,因为屋内的人都在盯着他,似乎他只要说错一句话,他的人头就要落地了。
“你们要我父亲的血是干什么用的?”
“这个额。是金大夫用的。”庄章见王蕴涵没生气,赶紧把事情交代了。
他不怕死,就怕生不如死。
万一要给他用刑,他这小身板可受不了了。
何况说不说,都是那么一回事了。
还不如直接把知道的都说出了。
就怕是他说的是实话,别人都不信,这才是要哭了。
“金大夫?他是什么来历。为何如此厉害的大夫,会在矿上呆,也从未听起被人说过。”
“金大夫?我也是偶然认识他的。那时他在广福城是个赤脚大夫。我瞧他有两三道医术,就把他招揽到矿上干活。
没想到,他的医术高深莫测,轻易的小毛病,他都不用开药,直接一针下去,人就好了。我还奇怪的问过他,为何医术如此厉害,为何不开家医管。
“他说,他喜欢看疑难杂症,不喜在一个地方呆太久。
所以他来金矿也没多久。至于他为何要平阳伯的血液,当初我对平阳伯用刑的时候,给金大夫让平阳伯治伤,金大夫说平阳伯的血液中,有股香味,所以想要研究一番,这不,就给平阳伯放了一碗血。”看屋里的人,听见王世帆被放了一碗血,脸色越来越黑。
他没敢继续说下去,万一他们也来给他放血。
想想就觉得可怕之极。
“怎么不说下去。”说话的人是秦氏,她此时听闻丈夫被放血,被用刑,心不由的抽痛着。可恶的贼人,不仅把他们一家人分开,还要如此对待伯爷。真是太可恶了。
“这。。。金大夫研究来研究去,也没发现有何奇怪的东西,他本想要在放平阳伯一碗血,还好我阻止了。”他此时庆幸他坐了这个决定。
不然,估计他要受千刀万剐之刑了。
为何他会如此想,眼前的几双眼睛,要是换成刀子,他早就被割上几百刀了。
“姑娘,人带来了。”
秋香拎着个瑟瑟发抖的男子,进了屋。
男子瞧见跪在地上的庄章,更加吓得脸色发白,
他本来和一群人关在一起,没想到他被单独拎了出来。
肯定是庄章做了什么坏事,此时要他垫背了。
王蕴涵没那么好气问这人:“庄管事,此人你直接问吧,我听着。”
她如今可能那么好心情问话,怕问着问着,想把眼前的人杀了。
庄章脸色铁青,眼睛怒气冲冲地看着李四,格外的严厉:“小四,之前吩咐你去撸人的时候,这个事情你是如何办得?”
李四有些发懵,再看庄章这铁青的脸,觉得自己的后颈有点发凉,还是惊疑不定的问道:“撸人,撸谁呀,”
“你眼前的夫人和她的丈夫。”庄章吩咐人去办的时候,也没告诉他们的身份。
李四看着坐着的秦氏,想了起来。
“当时管事命小人前去撸人,又吩咐了不能打草惊蛇。小人就打听了王家的消息。有一晚上,小人瞧见个大夫,就连忙使了些银子,打听平阳伯的夫人怀孕了,所以小人就使计,让平阳伯带着夫人去隔壁县求医。”
“你是如何找到刘婆子的?”
“刘婆子?”李四一下子没回过神。
“就是引诱平阳伯的那个婆子。”庄章在一旁提醒道。平常看这个小厮挺伶俐的,怎么今日的表现如此差。
要是李四知道庄章的想法,估计一口血吐出来。任谁莫名其妙睡醒一觉变成阶下囚。主人更是把脖子悬挂在刀子上的人,作为曾经干尽坏事的小厮,他不怕,你信吗?
“那个婆子?”李四仔细回想起。
“那个婆子常常混迹在暗市。小人一接到命令,就偷偷暗市寻到这位婆子。这位婆子在暗市也算是小有名气。”
“这么说,你是随意找的人?”庄章暗道,坏了。
“小人是随意找的。”李四果然这般回答。
王蕴涵听到此处,居然有那么凑巧的事情,让刘婆子接近他们平阳伯府?
庄章连忙问:“刘婆子接到单子后,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有的有的,她重复问了小人几遍,确认无误后,才收下银子。”
李四想了想,回道。
“她在暗市,主要是做什么的?”
“以她的能力,专门为后宅的夫人打探消息的。听说她打探消息,那是手到擒来。”
似乎没什么重要线索。
王蕴涵有些失望。
要是没有办法打开小库房的门,父亲不是要一直困在里头。
“王姑娘,库房的门可是不能强硬的打开呀。”庄章觉得,虽然他如今在苏世子手里,要是能讨的王蕴涵的欢心,说不定这条命就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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