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仿佛真得已经无力回天。

“你动手之前，我能否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到底是谁，让你来毁灭我，毁灭上瑞之地！”

叶凡再次打断了面具男子，这一刻的状态变得有些异样。

仿佛已经认命，但隐约间也带着不甘之意，很是复杂。

面具男子如果单纯因为叶凡身上的星辰之泪，根本就没必要毁灭上瑞之地。

而且自面具男子出现到现在，此人都没有迫不及待的抢夺星辰之泪。

星辰之泪对于男子而言好似可有可无，亦或者说是意外惊喜。

“这个问题，你知道了也无用！”

男子目光冰冷，纵然是此刻，依旧不愿回答。

“是……不……是梦寒！”

叶凡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道。

他原本不愿相信王欣若的猜想，但是此刻上瑞覆灭在即，一切都变得无力回天，叶凡的猜测也大胆起来。

听到“梦寒”这个名字，男子的目光有一丝变化，不过让叶凡看不透，依旧无法肯定是否如心中所想。

“小子，你还是别猜了，你的眼界，所见之物太少，是不会明白的，你只需永远记住，天要你死，你不得不死！”

察觉叶凡不甘的目光，男子这一刻也透出了一丝怜悯，语气放缓，不过实则给予叶凡更加沉重的打击。

“天要我死，我就得死吗？”

叶凡心中暗自呢喃，隐约带着血色的目光这一刻扫过战斗惨烈的虚空。

原本黑暗的虚空，这一刻已经变得血流成河，残尸成山，这些都是叶凡做出的挣扎。

直到此刻，叶凡依旧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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