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姜程程是自愿的，姜程程也没想着要用这件事情来要挟徐之杨，姜程程现在提出来，只是想要让徐之杨清楚，他们两人之间究竟是谁欠你谁，还更别说，这几个月以来，姜程程那所有的无论是痛苦的磨难，还是甜蜜的爱情，追究其源头，还是徐之杨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对自己物尽其用，把自己的形象用在了三年前对傅诤的治疗上了。

徐之杨还真是把姜程程从头到尾用得彻彻底底的啊，姜程程是不是可以把这一切都当作是徐之杨对自己的最高赞美啊，要不是她人不错，徐之杨怎么会把自己利用得如此地彻底呢。

听到姜程程说自己不要脸，徐之杨怔怔地站在原地，他现在还感觉有些呼吸不顺畅的，可是在听完姜程程的话之后，徐之杨更是觉得自己的喉咙出火烧一般地疼，徐之杨甚至都不敢再开口去问姜程程自己究竟是哪里让姜程程觉得自己不要脸呢，他不敢问，因为他自己的潜意识里，就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个答案了，所以已经不需要去问姜程程了。

姜程程等了一下，都没有等到徐之杨对自己的提问，她抬眸，冷冷地看向徐之杨，然后冷淡地开口，“之杨，你不问一下我为什么要这么骂你，或者你不为自己反驳一下吗？”

徐之杨怔怔地看着姜程程，然后他艰难地扯出一个苦笑，这个笑容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甚至可以说是更加地难看，徐之杨开口说道：“什么?你不是一直就这么说的我吗？我有什么好问……”

说着，徐之杨的眼神有些晃动，他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然后抬起手来，胡乱地揉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就扯开话题说道：“不是说去大妈妈二妈妈那吗？我们现在还是赶紧过去吧，否则就赶不上吃饭时间了，你知道孤儿院的规矩的，无功者饭菜不留，我们迟了就什么都吃不到了。”

徐之杨说完，就不敢再看向姜程程了，自己首先地转过身去往前大步地走。

姜程程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徐之杨那高瘦的背影，这个背影姜程程曾经跟随着他走了十几年，徐之杨就是姜程程梦想的所在，她十几年来唯一的目标就是跟上他的脚步，他去哪姜程程就去哪，姜程程忽然地感觉有些恍惚，为什么她和徐之杨会闹到今天的这个地步的，不知道十几年前的自己要是知道了十几年后他们会闹到这样的一个地步，那个时候的姜程程还会不会依旧这样义无反顾地跟随徐之杨，把徐之杨当作是自己的目标。

姜程程默默地看着，看着徐之杨，她知道自己应该要见好就收的，她自己本来就是没有打算要跟徐之杨数清楚他们两人这么多年来的爱恨情仇，谁欠谁的比较多，姜程程刚才突然说这个，也仅仅是因为徐之杨对自己的态度太嚣张了，太理所当然了，就好像他们两人之间，姜程程才是那个欠债的人一样，所以姜程程才会突然地说出那么的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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