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

“……”

说话的人是陈遇。

他又问了一遍：“感觉怎么样？”

叶小淇逊生生地说道：“还行……吸纳的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

“不是问了这个。”

“那是……”

“我是问你——胜利的感觉怎么样？”

“……”

叶小淇闻言，身体轻轻一颤，低下了脑袋。

“嗯？”

“感觉……”

“怎么样？”

叶小淇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

“很棒……”

“只有这样而已？”

“这样……就够了……”

说着，叶小淇露出了一个很灿烂的笑容。

没错。

胜利的感觉很棒。

只要有这种很棒的感觉，就已经够了。

叶小淇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更何况，现在这种满足感都快溢出来了。

陈遇笑了。

“品尝到胜利滋味的你，还想要失败吗？”

叶小淇摇头。

不想了。

品尝到那份滋味后，她再也不想失败了。

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定，稚嫩的脸庞上也充满了认真。

那副样子，很可爱。

陈遇忽然心血来潮，轻声道：“那来做一个约定吧。”

叶小淇歪了歪脑袋：“什么……约定？”

陈遇说道：“除了我之外，不要输给其他人了。”

“……”叶小淇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陈遇。

“除了你……之外吗？”

“没错。”

“我现在……能打败你吗？”

陈遇反问道：“你觉得呢？”

叶小淇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摇头了。

“不能……虽然我已经达到了混元归虚境界……但我还是觉得……自己赢不了你……”

陈遇呵呵一笑，伸手过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你的直觉很对。想要赢我，你要更加努力才行。现在的你——还差得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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