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误会了吗？”

嘴角轻邪一挑，秦凡不置可否地扯笑道。

“误会，绝对是误会！我就算吃了灵兽的熊心豹子胆都不敢拿兄弟你当枪使啊！”老头儿像是小鸡啄米般地快速点着头道。

“行，那就当作是误会吧！”

“那啥，兄弟，我这啥都跟你说了，你能不能把我收了？”老头眼巴巴道。

“杀过人吗？”秦凡没再持有那种不耐烦的拒绝态度，而是玩味地问了一声。

“没有！”老头一愣，乖巧摇头道。

“敢杀人吗？”秦凡再道。

“敢啊，绝对敢啊！我这次出来就奔着体验杀人是什么感觉的，本来我想把你当成第一个替天行道的目标的，谁知道-”口无遮拦地说到这，老头儿立马收住嘴，同时脸上也讪讪然地干笑一声，没敢再说下去。

“好，敢杀人就行！”不去理会老头儿的话意，秦凡道。

“这么说，老大你是愿意把我收了？”闻言，老头儿眼前一亮，表情夸张地激动道。

只是这到底是佯装的，还是真的，秦凡也辨别不了了。

不过一句话说到底，不管是佯装还是由衷，这老头儿的目的都不纯。

但秦凡无所谓。

就是老头儿的目的不纯才有意思。

他要真一门心思纯粹只想跟在自己身边当狗腿子，秦凡还真懒得搭理他！

“跟着，带你去练练手！让你好好体验体验杀人的滋味！”

若有所思地玩味一笑。

秦凡转过身。

双手插袋走了起来。

身后，老头儿屁颠屁颠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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