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名低笑,“这就是老伯有所不知了。”
无奈且宠溺的目光一如既往,只属于陆默一个人。
揽住自家媳妇儿的肩头,“那位老大叔的未来估计只剩下了山鸡大神,会在诚惶诚恐中,安度余生。”
最后四个字咬的尤其重。
陆默撇撇嘴巴,“杀孽造太多不好,折福气,损寿元。”
说话那语气,那目光,那神态,都像极了某个寺庙里下来的得道高僧。
季名蓦地笑出声音来,“秦小然啊秦小然,难怪大队都说,整个猎场里精英无数,大多光明磊落,唯独你一个黑心肝儿,清新脱俗众人间。”
陆默哈哈一笑,“你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
季名眉心跳动着,“你觉着我这是在夸你吗?”
莫名的怀疑人生,陆默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随后想起叶清跟他说的,叹了一口气,她的语文大概是上辈子就被带偏了,如今已经挽救不回来。
陆默诚然的点点头,拍拍自己的小胸脯,“放心,你怎么夸,我都绝不骄傲,是你最最谦虚的默默小宝贝!”
季名嘴角扯动,艰难的发声:“秦小然,这里还有老人在……”所以,你能收敛一点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以。
要是陆默能懂得何为收敛这个词儿,当年的京城大院儿里也不至于有这么一个混天混地的混世小魔王。
连当年的叶大小姐都不及她这个所谓“病秧子”能搞事,有活力。
“对了,季名,突然想起来一事儿。”陆默忽然的开口。
季名看着她,“什么事儿?”
陆默无辜的大眼睛水汪汪,谁看谁软化。
她一字一句的说道,颇有一些俏皮的感觉,“这个,那个……好吧,我直说,来前我给外面透了假消息,说是森林公园着火,但被神秘实力秘密封锁。”
季名扶额,“都封锁了,那这消息怎么还能出去?”
陆默眼睛亮晶晶的,“总有漏网之鱼嘛!拼着最后一口气带回去的消息,人们大多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然后强调,“我的社会心理学也是满分,你要相信我!”
季名无言片刻,后才道:“真的是服了你的搞事能力。”
陆默嘿嘿笑着,一副知错不改,一定再犯的模样。
季名无奈的摇摇头,他总是拿她没办法。
可她就是这个样子啊,安分守己四个字可谓终身无缘的,不主动去找麻烦,因为一定会有麻烦主动找上门来。
不会有哪怕一天的清净日子可过!
这是他还不知道她真实身份就跟她谈恋爱谈到天崩地裂时血的教训,绝对的一生铭记。
低笑着,自嘲的想着,若有一天她不搞事情了,他恐怕反倒会去怀疑她是不是生病了,又或者甚至被人给调包了。
摸摸她的脑袋,“依你,都依你,说吧,想干啥?”
陆默笑眯眯的,吐出四个字来,“一锅端了。”
那加提老伯差点一脚蹬滑,车都朝路边儿偏了一偏。
季名点点头,一副媳妇儿说啥都对的模样,求生欲满满。
“那就一锅端,方便!”
那加提老伯抹了一把辛酸泪,暴君啊暴君,可不就是那啥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闹剧,难道要上演一个现代版?
忽然,季名智商上线的问:“你和叶清他们通过气儿了吗?”
陆默一瞬间沉默,笑得无比心虚,声音特别的低,“这不是想着,想着你我约会,怎么会让第三者知道呢?多没意思?多伤害单身汪?我们要爱护小动物。”
季名这下可双手扯着陆默的两边面颊,几乎要扯变形了,声音里全是无可奈何,“秦小然,你玩心起来了就把脑子丢掉了吗?嗯?”
陆默含含糊糊的,“我的脑子都用来爱你了,没有剩下空当嘛!”
季名手上动作一僵,败给她了。
然后鼻子动了动,“这是什么味道?”
那加提老伯抢答:“好像是木头烧焦的味道。”
季名危险的看向陆默,沉声道:“放火烧山,牢底坐穿,秦小然,嗯?”
陆默一脸懵逼,“虽然我力求逼真,但我绝对的二十一世纪良好公民,遵纪守法有爱心,绝对干不出来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只差举三根手指头发誓了。
季名眨眨眼睛,还是有点小怀疑,“说人话!”
陆默很垂头丧气的哦了一声,道:“这火不是我放的。”
“那是谁放的?”季名简直头大。
陆默嘴角抽搐,“投机倒把想坐收渔利的呗,那么多,数都数不过来。”
季名呵呵冷笑,“你最好现在少爱我一点。”
虽然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偏离原定的轨道的,但现在总也得做一些什么,而不是眼睁睁看着这火烧起来。
这里可是有着上千万公顷的热带雨林相连,可以说是地球的真正命脉所在。
要火势一个控制不住,全烧了,人类也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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