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出来的时候,态度比原先和蔼客气多了。
“这位客官,我们东家说,这东西是难得一见到稀罕物,问您打算要多少。”
吉宝宝一愣,言下之意是说她要多少给多少的意思吗?
她透过黑纱布俩眼精光的转着,二十一世纪的人都知道是爱钱的人,可是这里大家好像对她不怎么熟悉啊。
居然敢开出不要命的条件。
勾了勾邪魅的眼角。
“我就觉得我这东西价值连城,以后我每月过来领十俩黄金可以吗?”说着话多时候就连自己也没把握的吞了吞口水,可惜老板都说了。机会难得有人愿挨她何不赌一把。
所谓敲竹竿趁火打劫应该就是她这样的吧。
躲在门后面的九爷从未听见典当行里还有这等规矩,按月收取。
偷偷的看了一眼黑斗篷下熟悉的身形。
这女子的脑袋里装到东西与别人还真是不一样。
点了点头,这样也好,至少知道她活的好好的。
老板也吓了一跳,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结巴的说到:“我,我去问……问下我们东家。”
这次进去就出来了。
“东家说,你这东西虽然成色好,可惜还算不上无价。若可以每月给你五俩黄金,也够你生活开支。还可以无聊的时候喝些小酒。你看看可不可以。”
吉宝宝抬头朝门帘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老板。
她如今也就是缺钱,这东家开出的条件,不多不少的都吻合自己的需求。
又看了一眼门帘。这东家何许人也,居然连她喜欢喝小酒都清楚明白。
不过,她如今是个死人,不该再遇熟人。
“替我谢谢你们东家。”就从老板的手里拿过五俩黄金。
九爷偷偷的笑了笑,瘪了瘪嘴。拍了拍手上的折扇从后门出去了。
只要你安好,我便安好。
滚蛋拍着翅膀进来,飞进斗篷里。
告别过老板,便出门去了。
“主人,那些不过是寻常的玫瑰花而已。”
她在绮春园的三年,它并不在她身边。
所以自然不知道绮春园里的十里玫瑰花海。
她熟悉了那十里玫瑰花海的味道,怀念他三年日日夜夜的陪伴,也接受他在自己没有阳光的日子里,他猝不及防的来到。
这一切滚蛋都不知悉。
“跟上去看看。”
滚蛋啊的一身,在主人身上跟了出去。
一路追寻,刚好好巧不巧的追到南大人的府上。
吉宝宝暗暗的笑了笑,看来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她原本就像来南大人这里。而这些有感情的花刚好来这里陪她。
一辆辆拉车络绎不绝的进了南大人的府上,南大人乐此不疲的接收着。
“四爷真好,这些话我可以洗洗做一些玫瑰精油。到时候我要是见到那些漂亮的女子就送她一瓶我们那里独有手艺的精油。”
四爷……
十里玫瑰换十里郁金香。
所谓新桃换旧符,四爷还真的不要我了。
可能是因为伤心过了头,所有的委屈难过都化作泪水,随之东流去,如今想起来也没有撕心裂肺的疼。比原先好多了,但还是疼的厉害。
她拍了拍发疼的胸口。
下垂眉眼透出出一个邪魅。
可惜,我吉宝宝,又岂是你说要就要,不要就可以扔到一旁的。
四爷不知人算不如天算,他想保她走圈想要她百年无恙。
却保不住世态变幻。
傍晚的时候,吉宝宝手里拿着一提糕点,笑呵呵的上门去给南大人请安。
南大人纳闷的看了一眼带着斗篷的女子。
“南大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将糕点放在南大人的桌上,不客气的甩了甩及腰入墨的长发。
“是你,伟大的发明家。”伸开礼仪的手,友好的抱在一起。
“南大人可欢迎我。”
南怀仁一怔,昨天不都说这个伟大的发明家死了吗?怎么会在他钦天监的府上出现。难道……
就知道有疑惑,吉宝宝双手环腰,一副什么都可以行云流水的态度。
笑了笑勾起可爱的嘴角。
“我,死后重生,如今活着不再是我。你可愿意收留我。”说着便双膝跪地一副诚恳的模样。
如今她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如果南大人不收留自己,她就要一个人留荡在京城里。算了算最少还要七年。
那跟孤魂野鬼有什么区别。
“南大人,我会提取玫瑰精油。”不就是蒸馏水吗,这么简单的实验对她来说手到擒来。
南怀仁动了动一口不是很正宗的北京话。
“你到底是谁,我怎么会提取我们喜欢独有的技术。”
精油提取可不是西方独有的技术,只不过,喜欢他们保存液体。而我们中国喜欢磨成粉末。
“若我告诉你来龙去脉,你可原收留我。”吉宝宝知道,如果要回去,南大人是必须知情的,不然凭自己与滚蛋的一己之力是回不去的。
夜里一个五十岁的老人与一个八十岁的老人,还有一个还未满二十岁的女子彻夜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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