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燕行配合的应一声,解下自己的背包,也学小萝莉坐在隧洞口,将两脚伸出隧洞,踩着暗河边缘参差不齐的石壁。
乐韵找出自己的煮奶锅,拿出煎饼,分二个给燕帅哥,自己吃一个,余下的再包起来留着晚上吃,收好锅,拧过自己制作的泥蛋子,用力的砸破。
泥蛋子被磕出一个口,一股香喷喷的味道争先恐后的挤出来,飘散,浓香扑鼻。
“咕咚-”燕行闻到香味,馋得狂咽口水,他早就饿了,因为小萝莉不停的跑路,他也不好意思说吃午餐。
乐韵磕破泥蛋子,用力的扒泥块,每扒掉一块泥就会露出金黄金黄的兔子肉,兔毛因为与混土粘在一起,当泥烧干,皮随着泥块剥落。
扒光泥块,剥出一只金黄的烧兔子,外皮干净,油亮油亮的。
拿出煮奶锅盖垫着,乐韵拿瑞士军刀割兔肉,分出一条兔腿的后腿给自己,其余的全部给燕帅哥。
燕行捧着大半只兔子,那眼睛亮得吓人,先切下兔头啃,咬一口,哎,好吃!皮脆肉嫩,重要的是入药味,香郁脆口。
他狼吞虎咽,啃掉兔头,再切下一条兔前腿,把余下的一半又包起来,留着晚上吃,就着叫化兔子,吃着煎饼,人生简直不能更美妙。
吃得满嘴流油,燕行觉得吧,如果小萝莉再给他做顿好吃的,那什么三七分还可以好商量,改成一九分都行。
“小萝莉,你这招泥烧兔子是从哪学来的,好好吃。”吃得快乐,必须要给小萝莉一个赞。
“小时跟我爷爷进山识药,我爷爷有时就这样烧兔子的吃。”因为有个好爷爷,乐韵从小目睹很多野外求生技能,她的野外生存能力杠杠的。
燕行嫉妒了,有个厉害的爷爷就是好啊,他爷爷,算了,不提也罢。
填饱肚皮,乐韵觉得自己足以打死两头牛,收拾好东西,找出一只袋子,提柴刀,开开心心的准备出发,看到燕帅哥也准备跟去,眨眨漂亮的汪汪杏眼:“燕帅哥,你玩够了就去洗澡,把你自己洗干净,到时我帮你上药,等你伤口愈合,明天再出发去探险。”
“哦,我先转悠一阵,然后就去洗。”小萝莉要帮自己上药,燕行满满的是开心,小萝莉刀子嘴豆腐心,她其实并不是真的不管,大概是觉得他没处理好伤口,为不浪费药才先不给他用药。
乐韵急着去捡东西,也不管燕帅哥是不是真的会照做,从隧洞边缘攀岩,下到河滩上,乐颠乐颠的朝着目标摸去。
河滩上的沙子也是湿润的,踩上去能留下浅浅的脚印儿,燕行慢吞吞的跟在小萝莉后面,看她这里一瞅那里一瞅,有时捡块石头,有时捡根光滑滑的树根,特别的无语,那些东西有啥用?
跟着走了一阵,他不粘着她了,小萝莉离河水远远的,沙滩是干的,没有能吞人的淤泥,没什么危险,不用担心。
不用跟着当保镖,他踩着岩石靠近河水去研究河面,河水很深,暗幽幽的,站着看了一阵,发现有鱼。
鱼有大有少,大的足有三四斤,小的一个手指大。
暗河里有鱼,说明河道其中某一段跟地表河面相通,所以鱼儿能自由穿梭,如暗河全线是伏河,河里不可能有鱼。
燕行侦察一阵,沿离水比较近的沙滩行走,他本来想捡拾搁沙滩上的树枝树根残枝当柴火,走一圈,发现残树枝零星可见,实在太少,就算把它们全部捡起来大概也不够做一次饭。
树枝不够当柴火,他也省了心,不去做无用功,慢慢走,慢慢寻找比较好看的石头,把外形看着不错的漂亮石块捡起来,用衣襟兜着,不方便携带的时候便送回靠近隧洞的沙滩堆起来,然后再去临水的地方寻找。
当燕帅哥不再跟在屁股后面时,乐韵喜之不尽,在沙滩上乱转悠,在燕帅哥看不见的角度,将捡到的东西偷偷往空间丢。
转来转去,兜转一阵,到一堆沙泥和岩石之间蹲身,用柴刀撬地,撬了一阵,绕着一个地方挖出一个圆环形坑,再慢慢清除圆堆的泥土沙子,弄掉一些淤泥,扒出一件掩埋于沙子中满是铜锈的青铜器-一只缺了口的高足碗。
挖出东西,乐韵飞快的把它丢进空间,再掩上泥沙,又在乱岩堆里扒拉,左捡右找,找到几块石头,又挖出一块半掩埋在沙土里的青釉陶瓷罐,几块大小不一的陶瓷碎片,和几块残破不全的铜器。
每找到一件残瓷片,她啥也不说,将东西偷偷的扔回空间,再把沙堆弄得乱乱的,然后慢条斯理的到别的地方去找东西。
隧洞所对的沙滩是暗河的弯道,常年累月,冲积成沙滩,弯滩并不太宽,总长度长约三十米,有裸露的岩石也有沙土,乱石,淤泥,边缘与顶端还有石钟乳。
乐韵在沙滩上东转西荡,跑遍了能去的每个地方,那些近河水的淤泥与湿沙滩堆容易陷进去,她不去光顾。
走遍能走的沙滩,将自己扒拉到的东西提到岩石与河水相接的地方,蹲在岩石上清洗,将东西洗得干干净净,提回隧洞放一边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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