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顾念念也没有心思去想温庭域了。

因为她发现顾军似乎越来越不对劲。

有次深夜她下班回家的时候发现顾军在楼道上。

她问顾军，顾军支支吾吾说他睡不着去走走。

而后来何书书的姨妈无意中和顾念念说到，看到顾军大半夜走出去。

这天她终于忍不住了和顾军谈了一次。

“爸，你是不是有什么在瞒着我。”顾念念盯着顾军的眼睛。

顾军脸上闪过一抹慌乱：“没有啊。”

“那你怎么总是大半夜跑出去？”

顾军的手下意识有些颤抖。

片刻后他低下了头：“念念，我想巧巧了。”

顾念念呼吸一顿。

难道顾军是因为思念顾巧巧所以睡不找到处去走走……

她能理解顾军思念女儿的心，可……

“爸。”顾念念忍不住握住了顾军的手：“你别多想了，以后我在这里，我会好好照顾你，你不要多想好不好。”

顾军呼吸有几分急促。

他忽然一下抬起头看着顾念念：“念念你告诉爸实话，你是不是很恨巧巧。”

顾念念睫毛微颤。

她的声音低了几分：“爸，过去的事情就不说了。”

顾军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异样的神色。

片刻后他低低道：“不说，不说，咱们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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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顾念念已经睡了。

顾军再次偷偷摸摸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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