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要把自己的尊严都狠狠踩在脚下啊。

听到秦雨这么措辞激烈的话语，方盼盼楞了楞。

秦雨，还从来没有说过这么严厉的话啊。

她只能说道：“小雨，你别生气啊，我，我先不说就是了。”

方盼盼想，秦雨现在可能是在气头上了，等这阵气过了，说不定秦雨就想通了，到时候她再和秦雨好好谈谈。

……

北国的牢狱。

乔少霆见到了华生。

从堂堂的一国大校变成了阶下囚，但华生却难得没有显落魄。

他坐在那里，虽然穿着囚衣，但背脊却挺得直直的。

乔少霆站在华生的身后，一言未发。

他的眼中，涌出了复杂的情绪。

这是他，最信任的手下。

这也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可就是这样的人，却背叛了他，一直欺骗他。

本来，乔少霆根本不想见华生的。

如果不是今天方盼盼找到他，他可能还不会来。

这边，华生也察觉到了背后传来的动静，他回身一看随即楞了一下。

“阁下！”华生立即站了起来，他对乔少霆敬了了一个军礼。

乔少霆冷笑了一声：“华生，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对我敬军礼！”

华生的脸上闪过了难堪。

他知道，他没有资格。

华生低下头：‘阁下，是我错了，你要杀要剐，华生都没有半句怨言。”

“好一个没有半句怨言。”乔少霆说完忽然之间掏出了一把枪，他将枪抵在了华生的额头：“华生，你确定，你真没有半点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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