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样子，真不像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反而像是已经活了很多年的老妖怪，早已见多识广。

萧沐凌无奈看了一眼凤歌，这不是聪明，是见过了就知道了。

尽管不同地点，时代也不同，但她上一世，早就见过这东西，还用过。

“是有人让你来找我的吧？”见他一直在门口也不进大殿，萧沐凌就明白了。

“嗯，我又不知道是你打开了空间之门……”

这话落音，凤歌轻啧一叹，“小丫头，我是不是不能当你师父了？”

能够打开空间之门，她的实力……可怕。

这真的，是个怪物啊。

才三年过去，她不但是追赶上了扶云宗所有弟子，还超过了他。

“估计是不能了。”看他一本正经问的模样，萧沐凌也有模有样回答他。

她就没想过，成为他的弟子。

“在召灵大陆，你还有对手吗？”

凤歌忍不住多问一句，目光不断在她身上扫视，想要看出点什么。

和三年前一样，看不出她半点实力！

怪物！

怪物一般的天才！

“你太夸张了。”萧沐凌忍不住扔给他个白眼。

召灵大陆她若是没有对手，早就跑去召唤域，先把洛玄霜杀了，然后再找出到底是谁躲在召唤域后面！

利用召唤域找到萧家玉璧，还问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凤歌讪讪一笑，往大殿方向看了一眼。

“到底谁要见我？”萧沐凌看他的神情，慵懒问道。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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