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情况怎么样？”秦萧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他在轮椅旁边蹲下，然后握住他妈妈的手。

护工看了秦妈妈一眼，然后微微摇头，“你来之前，刚刚大闹了一场，已经打过镇定剂了。”

“妈，你看我带谁来看你了？念念，你还记得吗？你曾经最喜欢她了，总说她就是上天送给你的女儿，你还记得她吗？”秦萧仰头看着轮椅上的女人。

苏念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瘦得只剩皮包骨，而且目光呆滞，面色苍老的女人会是那个曾经爱拉着她逛街吃饭聊家常的秦妈妈，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利剑刺穿，痛到不能呼吸。

苏念慢慢走到秦萧旁边蹲下，然后也握住秦妈妈的手，“阿姨，我是念念，我来看你了，你还记得我吗？”

轮椅上的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的看着窗外，甚至连脸皮都没有动一下。

苏念微微垂下眼眸，胸口压抑得要透不过气来。

秦萧看苏念心里不好受，然后轻轻扶住她的肩膀，“别这样，我妈要是清醒的话，也不希望你这样难过。”

“秦萧，对不起……”苏念想到现在所有的结果都是因为自己造成的，她已经没脸看向秦萧了。

“念念，这不是你的错。”秦萧看着自己的母亲，然后眼里闪过一丝狠厉，这一切都是陆然造成的，所有总有一天，他会让他加倍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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