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小妮子皱皱鼻子，亲昵地歪倒在老妈怀里，借此掩饰住自己的表情，唯恐露出破绽，心里有些愧疚，有些不安。

却从没有想过，或者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过任何类似于后悔的这种情绪。

“虽说不是亲生，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么多年了，你爸不是把你当成亲生闺女？我不是把他当成亲生儿子？”

姜雅轻轻扶着女儿柔顺长发，嗓音带着笑意，温柔可亲，“想明白这一点就好了，你哥可不傻，你不自在，到时候他也跟着不自在起来，那住着可就别扭了。”

姜浅予“嗯”了一声。

“小轩性子有些像你爸，但也不全像，更聪明和早熟很多，尤其是前段时间车祸后……”

说到这儿，姜雅似是想到了些什么，忽然顿了一下，然后低头问道：“前些天，就打市赛的那阵子，我好像听陈渊的妈妈说过，说听陈渊说的，陈渊又是听小轩同学说的，说小轩在学校，跟一个叫什么的女孩子……关系好像不错？之前出车祸，好像也是跟那个女孩子有关，姓许，有这事吗？”

“我哪知道呀。”

姜浅予找个比较舒服点的姿势趴在老妈大腿上，仰着脸看着她，“我也听说过，但问他他又不跟我说，嗯……好像是他们班上的同学吧。”

姜雅想了想道：“那次网咖战队打比赛，你爸请客，后来在楼下遇见了个小轩的同学，还有她爸妈，你爸回来说那女孩很漂亮，跟你差不多……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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