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生从揽着李念的脖颈,该为搂着李念的腰间。他下巴蹭着李念的肩,没好气道:“都能想到一尸两命,我两到底谁狠心。我和你领证的那一天,我都想好了我们后半生了。”
“后半生?!”李念挽过许牧生的胳膊,有种想把许牧生深挖下去的冲动。
谁让许牧生这么闷骚,什么都埋在心里。她认真的看着许牧生,期待许牧生继续说下去。
许牧生腰板挺直,回望着李念的双眸,顿了顿笑道:“我这个人在有些事情是很执着的。譬如喜欢你,喜欢画画。以前的你从来不喜欢我,我就想,有天我不能画画了该怎么办?后来我们结婚了,我就想这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无非就是我既不能画画,又失去了你。那样的我,怎么缓解自己的这份痛苦?”
“等等。这个失去有歧义。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以及结婚。还是我离开这个世界,死了。”李念不等许牧生说话,率先打断许牧生的话。
这点,对她虽然不算很重要,但是她很好奇。
如果许牧生能真诚的回答她这个答案,那么她就可以估算是另个一个平行时空的他们,大概过着怎样的生活。
许牧生揉着李念的小脑袋,想到这两个问题。他垂着眸,苦笑道:“这两种失去,对我而言,下场都是一样。无非是我悲哀的孤独终老,亦或者我带着美好的回忆孤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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