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各有特色

作品:我竟然是白骨精|作者:我乃女王大人|分类:其他|更新:2019-11-13 11:34:04|字数:8598字

蒲松龄在写到由狐变化来的女性时,大都把她们写得智慧,娇媚,好动,机灵。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蒲松龄这样写,不但无损于这些女性形象本有的光彩,反而突出了她们在与人交往中所呈现出的个性化的特点,增添了作品的艺术美感。

她们大部分有娇好的容颜,娴静的妍姿,如公孙九娘是“笑弯秋月,羞晕朝霞”;宦娘是“貌类神仙,丽绝一世”;聂小倩是“肌肤流露,足翘细笋,娇艳尤绝”。

她们或有不沾尘俗的无邪之美,或有各人闺秀的端庄之美,或有坊间妓女的风流曼妙之美,往往使男子一见倾心。

蒲松龄笔下的狐女形象,大都以她们内心的善良和正直产生了感染人、陶冶人的性情美的力量。

作者在对这些异类女性的形象进行艺术塑造时,把人物体态和神韵结合起来,生动地体现了神形兼备的美学思维,让这些美艳绝伦的女性形象放射出醉人的光芒,给我们以超现实的审美寄托与享受。

《荷花三娘子》中的狐女,为宗生牵线搭桥,使之娶了纯正的荷仙,并生下了儿子,哺养后便毅然离去。

在《娇娜》中,狐女娇娜与孔生,彼此以诚相待,互相在患难中鼎力救助,从而打败了人生旅途中一个又一个难关。

《莲香》中的狐女是个贤妻的典型,桑生因为迷恋鬼怪,身体日渐衰弱,以至于气息全绝,是莲香不畏路途遥远,为之采摘草药,救桑生之命于倒悬。

可以说蒲松龄在《聊斋志异》中一反传统狐狸鬼怪形象的丑恶属性,而是付与她们以夸姣的思惟、品质、感情和个性,使她们不仅成为人性真善美的化身,尤其成为理性女性的象征。

在她们身上,集中地体现了蒲松龄对女性美的审美理想和审美评价。

它体现了作者对女性的新认识和赞美之情。

同时聊斋中的女性还具有人格美。

虽然《聊斋志异》的女主角大多既非生人又属异类,可是她们的形象却都是美丽,多情的女子,在对于爱情的执着与追求上,要比现实生活中的女性更为强烈,更为大胆。

但我们可以发现《聊斋志异》中的女性在意识观念、言行举止等方面仍受到偏见的压迫和种种歧视,在情感生活、家庭生活等方面依然背负着传统的重荷。

可以说,在绚烂多彩的女性光环下时时晃动着男权意识的精神枷锁。

她们有对爱情执着追求。

要知道在男尊女卑的世界中,女性总是逆来顺受。

蒲松龄在《聊斋志异》中热情支持男女青年打破礼教的规范,自由地恋爱、结婚,建立美满的家庭。

在这一点上,作者往往用浪漫手法,通过花妖狐魅和人恋爱,表现理想的爱情生活。

这些鬼狐精魅不顾封建礼教的束缚,不受封建婚姻和妇女观念的影响,按照自己的意愿大胆地追求爱情,不管经过多少艰难困苦,他们都能坚贞不渝,一一克服,最终得到自己所追求的幸福。

《小谢》中的小谢,秋容天真顽皮,稚气十足,在男性面前无拘无束。

《连锁》中的连锁温文尔雅,没有小谢,秋容所带有的野性,俨然是一位大家闺秀。

聂小倩则是另一类女性,在与宁采臣认识前,是一个受妖物威胁,历役贱务,摄人血以供妖饮,摄人心肝以供妖食的女子,由于十分钦佩宁采臣不恋财色的刚肠,因而对其产生了爱慕之情。

她与《香玉》中的香玉和降雪一样,同是痴情女子,但一个直率外露,一个含蓄内向。

在《鸦头》中,我们就看到了这样一个追求自己幸福,进行着顽强反抗斗争的狐女。

鸦头是个误入风尘的少女,因为她不肯接客一再受到老鸨毒打,她认识了诚实的书生王文之后,认为这个人可以托付终身,马上就机智地把握自己的命运。

她主动提出和他私奔,他们逃往异乡开设小店,卖酒贩浆,做披肩等,依靠自身劳动维持生计。

鸨母知道了鸦头的下落,鸦头终于被抓回妓院,关到幽室十几年,生下的儿子被丢掉,经常被打得遍体鳞伤,天天饥火烧心,她仍然坚决不接客。

最后被儿子救出,和王文团圆。

作者热情赞扬她:“百折千磨,之死靡他,此人类所难,而乃于狐也得之乎,唐太宗谓魏征更富妩媚,吾于鸦头亦云。”

《细侯》中写妓女细侯与满生相爱。

为了给细侯赎身,满生南下寻友借钱,不巧友人已经免官,以至满生“落魄难返”,在当地教书三年,又蒙冤下狱。

这时一个富商看上细侯,便贿赂官吏久锢满生,又伪教满生书信,骗取细侯,后满生出狱,富商的阴谋被揭穿。

细侯乘富商他出;私奔满生我们试想,现实中,我们会看到这样的细侯吗?

聂小倩不仅是一个美丽、善良的少女,而且她还是一个为争取自由生活而奋斗的抗争者。她非常渴望自由,想往美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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