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三章

作品:我竟然是白骨精|作者:我乃女王大人|分类:其他|更新:2020-03-16 02:17:41|字数:8478字

可见,同是描写现实、反映世态的作品,讽刺小说却不同于人情小说,如果说人情小说主要是以写实的笔法,通过对婚姻家庭与社会世态的描写去反映现实的话,那么,讽刺小说则是以讽刺的形式。

包括写实、夸张、象征、怪诞等手法,通过对社会世态与被否定形象的描写去揭露时弊、批判社会。这是我们从鲁迅对作品的具体论述中引伸出的结论。

另外,从鲁迅先生的美学理论中,我们同样可以看到他并没有把讽刺仅仅作为一种艺术手法。

他说:“悲剧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讽刺又不过是喜剧的变简的一支流。”

讽刺是喜剧的支流,喜剧的本质是:人类愉快地与自己的过去诀别。然而,在尚未达到这样的历史阶段的时候,这种喜剧本质往往以一种扭曲的形态表现出来,即讽刺主体对被讽刺的客体表现为一种义愤,义愤的情感达到极致时采用了一种逆向表现形式,这便是讽刺。

可见,讽刺是一种艺术手法,同时也是社会历史中客观的喜剧性矛盾冲突的一种特殊形态。

至于讽刺艺术溯源的话,早在先秦子史部典籍中,已经出现一种假借他事他物以寄托本意的文学体裁——寓言。

寓言的内容绝非事实,全凭作者想象,透过故事,表达写作意图,而且其意图不是直接表现在故事里面,而是在故事之外另有所指。

例如《庄子》中的井底之蛙、朝三暮四;《孟子》嗟来之食、揠苗助长;《韩非子》中的守株待兔,《吕氏春秋》中的刻舟求剑。

《战国策》中的画蛇添足、狐假虎威;《列子》中的杞人忧天等。

或者以拟人化的动物,或者虚构的故事,或者以一般所熟知的人物,皆他们的行为言语,在虚构的事件中,寓托作者的旨意。

这种寓言中,鸟兽有恩怨。人神能共语,都不是事实存在,而是借着荒诞不经的神、怪、人、物暴露人类的某些特征、弱点、或批评人生,或攻击人事,运用高妙的隐喻,使得人物行为在叙述中,能发挥意在言外的作用。

这都可算作是讽刺小说的滥觞。

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出现了一大批尖锐泼辣、诙谐警辟、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的讽刺散文。

如阮籍的《大人先生传》、孔稚圭的《北山移文》等,在志怪、志人小说中,讽刺笔法也时露锋芒。《世说新语》、《语林》、《笑林》中,都有一些幽默讽刺的故事。

如邯郸淳的《笑林?俭啬老》一篇,对俭啬老爱钱如命的贪婪性格,活龙活现的刻画,极尽讽刺之能事,俭啬老打算施舍乞丐,从房间拿出十钱,随步辄减,闭着眼睛给了乞丐,还说是倾家相授,以后不要再来。

舍钱如割心头肉,栩栩传神的写出其吝啬性格。

唐代时中国古代讽刺艺术成熟时期。传奇作家吸收长期酝酿的各种讽刺条件,终于产生丁一批成熟的讽刺小说。

作家能够恰当地运用对比、夸张、变形等各种讽刺技巧,将现实与幻想巧妙地经营布置,表达作者意图的讽刺主题。

传奇作家已经开始注意讽刺性小说,但是众多的传奇作品中,讽刺尚不能成为一种流行主题。

不过值得我们注意的是,唐传奇的特殊结构——议论文字,影响了后世长篇讽刺小说的叙事方式。

综观唐传奇中的议论,多半出现在文章的结尾,有的甚至还冠以“赞曰”(如沈亚之的《冯燕传》)、《君子曰》(如李公佐的《谢小娥传》)、“行简曰”(如白行简的《三梦记》)、“三水人曰”(如皇甫枚的《步飞烟》),完全是太史公口吻的翻版。

而且《任氏传》、《南柯太守传》、《虬髯客传》等作品,将对人物或事件的褒贬,直接加在故事之后,仍脱不了史传的惯例。

这种议论的形成,与传奇作品承袭史传的写作方式,有密切的关系。

因为不少唐传奇的作家从事修史,如《古镜记》与《唐文粹》都说《古镜记》的作者王度曾奉诏修国史;《枕中记》的作者沈既济与《长恨歌传》的作者陈鸿撰写文书的事迹,则见于《旧唐书》与《唐文粹》。

而李公佐在《谢小娥传》中,注明他以严肃作史的态度写作。由于唐传奇与史传之关系如此密切,所以唐传奇在作品中经常以作者现身的议论方式表达主题。

这种议论通常都是作者个人的评断,读者不见得完全同意,可是这种手法可以使读者更明了作者的用心和写作宗旨,因此后世注重社教功能的讽刺作家,不管小说独特的优美表达方式,为了强调或传达强烈的道德意识与讽刺宗旨,常用这种议论方式,直接表达其善恶分明的道德观念与讽刺主题。

宋元讽刺小说的写作还处在尝试阶段,笔记小说虽然承袭唐传奇的意识和手法,但是兴趣却专注于神仙志怪或稗史传说上面,很难寻找出精心设计的讽刺笔法,所以,这类小说对后世讽刺小说的影响非常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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