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晴眼中闪过讶异。

她猛地抬头看向陆铭，便见陆铭沉着脸，脸上哪里还有刚刚的色相？

手上的力道渐渐松弛，端木晴慢慢眯眼，仔细打量着陆铭的一切，直到陆铭声音再响。

“所以，你到底是几品？”

端木晴忽地笑了，一笑倾城。

“五品罢了。”

五品……还罢了……

考虑到端木晴二十不到的年纪……暄水城这小池子，可养不出这么大的凤凰。

慢慢收回了手，陆铭转身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他闭上了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月前，雨杀楼内的画面。

……

“所以今晚那庙中，大概会很热闹吧。”

说完，月雅掩嘴轻笑，陆铭却面无表情。

沉思良久后，陆铭终于再开口。

“第二个问题。”

“公子您请问。”

“我身边的大侍女，端木晴，是何身份？”

三年。

端木晴跟在自己身边整整三年。

三年到现在，陆铭连她的手都没摸过，下药用强非但不成，第二天还会狠狠挨上一顿来自老父亲的毒打。

之前身体原主确实是傻的，察觉不到个中的蹊跷之处，只以为这端木晴乃是老爹的姘头。

但现在想来，事情大抵没那么简单。

下一秒，月雅登时笑道：“公子您可真奸猾呢。”

陆铭眉头一挑，心中却是一松。

“怎么个奸猾法？”

便听月雅再道。

“您这个问题，收费不算高，您也买得起，但偏偏很重要呢……唔，再结合之前的第一个问题，公子可就能把这次暄水城的风波，猜个七七八八了呢。”

说着，月雅报了价。

“五千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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