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主神，你们就要走了吗？”完颜婉茹看着第五雪的目光有些复杂，有悔恨，也有隐藏的温柔爱意。

第五雪心里无奈，明明她还是那个第五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到这些曾经她在意的人，她却觉得很陌生，心里很难有什么波动了。

他们说是因为她和主神意识融合了，感情也会淡漠，可是她却觉得不是这样的，就仿佛曾经的那些记忆像是有人在她脑海放置的，并非她亲自经历过。

空间里感受到自家宿主大人想法的零默默抱紧了怀里的瓜子：偶的个神呀，宿主大人不会发现什么异常了吧？！

可那又确确实实是她经历的啊，仿佛自从变成了丧尸以后，一切都变了。

不过，面前这个女人，终究还是她曾经的母亲，虽然这具身体经过丧尸啃食最后被零重新改造重修，可是里面流淌的血依旧是与她相连的。

零呼出一口气：哎妈呀吓死我了，没发现就好。嗯，继续吃瓜子。

“想叫雪儿便叫吧，我本就是第五雪。”第五雪神色缓和，对这个其实已经痛失了两个女儿的母亲还是有些温情的。

那些想不通的事就不想了，她过好这一世就好，神，也并非没有感情的。

“雪儿。”完颜婉茹轻轻唤了一声，仿佛怕被惊扰了一般。

第五雪冰冷的心似乎跳动了几下，这次，她是真的感受到了的。

或许，她是有感情的吧，不是没有心跳的丧尸，也不是无情冷漠的主神，而是第五雪，一个有血有肉的第五雪。

“妈妈。”第五雪终归还是叫了这个她以为再也不会叫出口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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