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还是气啊。
他对一旁的姜北屿说:
“皇上,臣先告退了,这电影不看也罢。”
姜北屿“嗯”了一声。
冷将军还是抖音刷少了。
影片解说类的视频他见多了,起初也觉得离谱儿戏,现在他已百毒不侵,全当消遣,一笑而过。
冷将军走了,刚好和晚晚单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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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直看到电影散场才结束,影院里黑,他趁机一把牵住她的手。
感觉到被牵的身子一停,他说:“晚晚,黑,朕看不到。”
秦晚忍了忍,牵着他出了放映厅,可是他仍然牵着她的手不放。
秦晚抬起了她被牵的手,他又委屈的说:“这里人多,朕怕跟你走散了。”
呵,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秦晚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男人一张嘴,胜过天下鬼”。
电影院前前后后都是出双入对的情侣,手牵着手,甜甜蜜蜜,这样暂且算是合群?
回到家,她洗完澡,换上了一件藕粉色的吊带睡衣,舒舒服服的往床上一躺。
没多久,他又抱着枕头来了,这一次,他轻车熟路,把自己的枕头铺在沙发上。
今日,他穿着套灰色的睡衣,毛茸茸的款式,看上去乖乖的。
秦晚没理他,自己拿着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处理白天还没处理完的一点工作。
他下楼了,过了一会儿,默默把一杯温水和切好的苹果放在她的床头柜上。
秦晚意外,他一个皇帝居然能细致到做这种活,用牙签叉起一块苹果,说:“来到这里两天,感觉怎么样?”
姜北屿说:“商场逛了,直播做了,地铁坐了,电影看了……这里的一切对朕来说都很新奇,也让朕感觉到了,姜国对于这里的巨大差距。
这里的一切都很便利,晚上灯火通明,不用仆人,就有机器人扫地,洗衣机洗衣。出门不用带银子。这样的世界,是朕从前连想都不敢想的。”
说话时,他已经走到了她身边,诚恳的望着她:
“谢谢你,晚晚,遇上你,朕才有机会,来到这里,认识这个世界。”
秦晚打了个哈欠,把笔记本合上放到一边。
“这一切,只能说是机缘巧合吧,不过,我始终不明白,冷清清去了哪里。冷冽跟我们来了这里,发现我这么大的变化,居然没有反应?”
姜北屿说:“朕倒是听过,关于冷家的一些传闻。”
“什么?”
“在冷清清六岁时,曾经意外坠马,后脑着地,人当时就不行了,冷家用重金寻了很多名医,找了很多方法,甚至是巫师给她治病,后来人又活过来,当时,有人说是动用了什么邪术。”
秦晚说:“这件事我也知道啊。可是,都过去那么久了,跟现在有什么关系?”
姜北屿摇摇头:“那朕也不知道了。”
另一边。
冷冽在卧房里抱着她的小娇妻。回想她今日盛装时的模样,再对照现在,只有一盏床头灯下的她仔细的看着。
“你还是我的媳妇舒舒吗?”
马舒舒无语:“我不是舒舒是谁啊?”
冷冽有些酸了吧唧的说:“他们说,你是单身,不相信你是我的媳妇。说你很难追,谁都看不上。”
马舒舒笑得“咯咯咯”的,伸出一只手抚上了他俊美的脸颊。
“姐是很难追啊,但姐也有姐看上的啊不是吗。”
话音刚落,一个吻就落了下来,碾住了那张红唇。
接着,一只粗壮有力的手臂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却被一只纤细白皙的小手攥住了。
“不用更爽。”
-
第二日是周六。
秦晚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之后看到沙发上已经空了。
她下楼的时候快到大中午了,马舒舒和冷冽还有姜北屿在楼下,马舒舒在沙发上看电视呢,姜北屿和冷冽一个皇上,一个将军,在包饺子。
听到脚步声,马舒舒抬头朝她看了眼:“醒啦?”
秦晚怀疑自己起猛了,眨眨眼,再仔细看了看姜北屿。
冷冽还算正常,和之前一样盘着头,穿着一身居家服,姜北屿穿着件灰色卫衣,头发变短了,一头飒爽的碎发,一眼看上去就像不知从哪个学校里出来的男大学生。
她喉咙都哽住了:“你你你,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咋把头发剪了呢?”
这要再养长不得养一两年?!
姜北屿一边包着饺子一边说:“朕买的假发套,昨天下单,今天早晨就到了,好快啊。”
接着说:“冷将军看到了也买了一个,估计明天也能到。”
她松了口气,刚才差点晕过去。
姜北屿说:“是你说要入乡随俗的,头发太长,和你走在街上的时候,总有人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朕。”
秦晚走到他身边,闻到了香喷喷的,香菇鲜肉饺子馅的味道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衣服也是你自己给你自己买的?”
“嗯,这个宽松点,穿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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