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笑了“哦!这年头儿啊,整容整脸一点都不稀奇,他娘的还能整资料,整算计,功夫倒是做的挺齐全的啊!但是啊!算不全也是白搭!”
老许一脸茫然“小老弟啊!你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听不懂,老廖,他说他听不懂艾!怎么你说说。”
廖军接到“许哥,你什么时候从血婴阵里救过我们,怎么脑子糊涂了,记不住事啊!”
老许神情恍惚,不自然的喷了句“哦!这样啊,我还以为小老弟说的是………………”
我冷哼一声“呦!你还以为我说的是什么……,这就露馅了,不好玩,说吧!你到底是人?是鬼?”
老许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哼!臭小子,你敢炸我!”
我玩味笑了“你根老许是熟人吧!装的还挺像,要不是他已经死了,我们兴许还真会上当呢!”
老许冷笑一声“死了呀!怪不得。”话音刚落,只见他手里投下一枚黑色弹丸,瞬间弥漫一股烟雾,熏的睁不开眼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流着………………
“该死,让那老东西跑了!”
廖军楠楠说到“老许真的死了。”
“死了,我亲眼见到的尸体,就算是不死,也绝对不会是人了。”
穹叔此时也走了过来,甩了我一眼,冷声道“你怎么那么沉不住气,你忘了你刚答应儿我什么了?”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我只是一时兴起,谁他娘的知道那老东西见风不对就跑啊!”
穹叔看着不远处的冻泉“他应该进去了,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我们得追上他。”
“等等,等等,等等,你们是不是忘了这还有个大活人啊,我,我我廖军”
我白了他一眼“就算你不说话别人也不会以为你是哑巴的。”
廖军不服气风吧唧吧唧嘴“哼,我带的人,他娘的都让你收买了吧!”
我再看一旁擦枪风贝贝,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急到“贝贝人呢?”
“刚才还不在那儿吗?怎么一会儿功夫消失了。”
“她该不会去追那逃跑的老东西了吧!”
“有可能!”棱邪镜?”
“七魄幽魂,头七之日,棱镜七纵,邪灵逆附,相传是商周时期有名的噬血冥器,以女人的精血灌溉,戾气为养料,食阴气,睹鬼魄,是及其凶煞的邪物。”穹叔话音一转“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东西会出现在这儿。”
我不禁问道“穹叔,那东西真有那么邪性吗?”
穹叔那只空洞的独眼此刻竟散发着幽光,眼神及其锋利,冷声道“我不知道。”
他又像是回答,但似乎又在楠楠自语,语气却略带丝毫的冷漠,隐隐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骨,沉沦在黑暗中的苍凉。
那吱吱呀呀的叫唤声,越来越响,从四面八方渐渐入耳,络绎不绝的回荡着泉洞,一时间我们三人,如同置身在四面楚歌的饥野狼群之中,那刺耳凄楚尖叫声像是百万的女人在凄厉的惨叫,寒绵蚀骨。
廖军一个激灵,忙说到“他娘的!这鬼东西越来越多了!”
想起那腐蚀凹凸不平的骨块脸,我心里也是一阵寒颤,“不如把那面鬼镜子毁了。”
穹叔急忙说到“不行,那是千年间的邪物,不宜摧毁。”
“小心!”
我只感觉身子被猛的一推,脚下一滑,竟然不自觉的飞了出去,眼看着就要贴上那具狰狞的腐尸的骨块脸,那清晰的血肉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刺鼻的难闻,那双红灯笼似的大眼仔,像是打了血的通红,我胃里顿时翻腾的厉害,火辣辣的恶心。
“砰!”
我眼神一晃,竟一头栽进那血水里,摔了个狗吃屎,鼻子,嘴里,眼睛都瞬间塞满了腥臭的红色粘稠浓液,像是鲜红的鼻涕一把一把的塞进我嘴里,像是啃着一大块刚做熟的猪血块,硌应得吐都是奢求。我急忙从粘浆里钻出来,大口的往外吐,稀里糊同的从嘴里往外扣,只想一股脑的呕个干净。
“海子,活着吭一声!”
我刚想说话,身后猛的一凉,一只枯槁的腐手,满是红筋,还带着新鲜的皮肉,赤裸裸的搭在我的肩上,我吓得腾然一个激灵,头皮都接连炸了好几回,我刚想把腿就跑,身后却猛得一紧。
“救……救……救我!”
那声音微小极了,也虚弱的近乎在哼着,我隐隐听得到。
我随即转身,“老……老许。”
那人正是刚刚逃跑的假老许,此时他却全然没有人样,腐烂的身体都能见到阴森森的白骨,我只能看见完整的的大腿骨上还有残存的血肉,脸也被什么东西咬掉一大半,半拉子圆脸浸在血红的浆里,两只挣得透圆的眼珠子,惊恐的望着我,更多的似乎的祈求。
我顿时头皮发麻,鼓起胆子,半蹲下来,他那只剩半张嘴的打结舌头,哆哆嗦嗦的冒着血泡,一个劲的往外涌,两只眼睛瞳孔止不住的收缩着,我几乎不想睁眼,但他那只腐蚀的骨手却像注入的千斤,死死拽着我的肩膀,我看着他扭曲的烂嘴,似乎在抖动着,隐隐又是那几个字,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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