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不耐烦道：“王松云，别装了，你若敢做敢当，我还会高看你一眼，但你要是觉得我好骗，你也可以选择负隅妄抗。毫不客气地讲，你的所有问题，我都已了如指掌，再加上范仁杰的检举指证，想要查清并不困难，不外乎就是我们多跑点腿、晚几天办结。”

“但是，你要想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我将不会认定你有任何的自首情节和立功表现，反而会以你对抗组织审查调查，罪加一等，从严惩处。同时，在你受贿金额和赃款赃物的认定上，我会按照从严从重的原则处理，你自己掂量下吧。”

李海实在不想再跟王松云啰嗦磨叽，直接亮明底线，不然以王松云的三寸不烂之舌，任你嘴皮子磨破都难以掏干净他的问题。

见李海确实恼怒了，王松云也怕李海动真格的，不给他留一点活路，沉默片刻后，平静道：“你想问什么问题，你来问，我来答。”

到了此时，王松云仍不死心，还在耍小伎俩，以为李海掌握他的问题有限，采取李海问他来答的方式，说不定还能少交代几个问题。

李海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就按照一问一答的方式，照样问得王松云心惊胆战却又不得不交代。

等把王松云的问题彻底套出来，王松云算是知道自己看走眼了，李海之赫赫威名虽然他胡编乱造传播出去的，但亲身领教过后，他才发现李海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怕。

只可惜，他明白这个道理有些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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