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脸上的泪水，这张脸是你的优势。”

吴舒温柔地擦掉女人脸上的眼泪。

动作轻柔地像是在为拔好毛的鸡做最后的清洗工序。

“是，是...”

“如果外面那个男人问，南希小姐，你怎么了，似乎哭过？你该怎么回答？”

“风大太，迷，迷了眼...”

吴舒微笑着点点头：“真乖。”

“稍等。”

“我还要处理一下一件小事。”

吴舒当着南希的面走到那个毒贩跟前。

下一刻，在南希恐惧的注视下。

吴舒一脚踩在对方脑袋上——

“砰！”

声音很大声，甚至怀疑有可能传到小巷外面。

常年泥泞肮脏的地面，与毒贩的脑袋近距离接触，强力的碰撞下，鲜红的色彩也逐渐从脑门上蔓延而下，流淌在充满黑色污迹的水泥面上。

吴舒掏出匕首，对准他的脖颈，嗖的一下！

径直扎了下去！

噗嗤！

似乎有这样的声音传入南希的耳朵。

她瞪大眼睛，嘴巴无声息张开，犹如木偶般呆愣在原地。

她吓懵了。

吴舒缓慢抬起脚，在对方上衣上蹭了蹭，匕首也在死尸身上擦了擦：“我是个善良的人，让他在昏迷中无痛苦无挣扎的死去，离开这个充满争斗的世界，这应该是世间少有的善举吧？”

“你说对吗？南希小姐？”

南希身躯一僵，涣散的目光被吓得再度定格，意识清醒的她，忙不迭的连连点头，眼泪又在眼眶直打转了。

“很好。”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

“南希小姐，你这是？”

南希摇摇头，镇定的回答：“风太大，迷了眼。”

...

“梦！！”

将面具扔到垃圾桶内，顺手脱下风衣，露出里面的长衫。

吴舒走向梦，后者却径直冲到他身边，理直气壮地伸出了手：“梦！”

“...你今天吃的太多了。”

吴舒说着，梦脸色就变了。

？？

吴舒顿时无奈：“行，那就再...”

话还未说完。

就看到梦凑近，再凑近，直至贴在他衣服上：“嗅嗅~”

？？

血腥味，被她闻到了吗？

这是猫还是狗？

吴舒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了？”

“梦？”

虽然依旧是一个简短的字，甚至只能算是闷哼，可吴舒却感觉自己明白了她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你做什么了？为什么身上会有我讨厌的味道？’

“没事。”

吴舒揉着她的头，又肆无忌惮地揉了揉她的小脸：“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我们回去吧。”

“梦...”

女孩显然不死心。

她晃着脑袋将吴舒的手甩开。

直勾勾看着他。

吴舒无奈了：“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啊？”

“梦！”

‘无赖！无赖！’

女孩脸上露出气急败坏的表情。

...

“先去咖啡厅坐一会？”

“呃...”

回到车内。

吴舒看着已经精神不少的厄尔，问。

“呃...”

厄尔的眼神有点飘忽。

好像不是在看咖啡厅。

？？

“那你想去哪里？”

吴舒接着问。

厄尔迟疑片刻，竖起一根手指，指向一侧——

一家游戏厅。

？？

吴舒表情木然。

“梦！”

梦露出思索的表情，接着，也学着厄尔，竖起一根手指，指向炸鸡店。

吴舒冷笑一声：“你不能再吃了。”

！？

“梦？？”

...

“接着来！”

“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游戏厅里的游戏种类繁多。

有那种大头机，也有跳舞机，还有电脑。

还有真人竞技，比如摔跤、枪战等等。

意外的是，生意真的很不错。

厄尔和吴舒玩的，是类似拳皇的游戏。

“你输了三次了，正所谓再一再二不再三。”

吴舒翻了个白眼：“我感觉你是不是在让着我？拜托认真点，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

厄尔气得瞪他。

“梦？”

“你要来试试嘛？”

厄尔的胳膊被身旁兴致勃勃观战的女孩拽了拽。

于是试探性的问道。

“梦！”

见她露出期待的表情。

厄尔索性就把位置让给她：“怎么操纵你知道吗？”

吴舒饶有兴致的看着梦：“那就来试试。”

‘这孩子，意外的聪明。’

...

“居然输了啊？”

“你还真厉害。”

吴舒感到意外。

梦的学习能力，匪夷所思的强。

他熟练的那些连招，被梦全都记下，甚至用起来比自己还要666。

基因改变，难道真的可行？

“梦！”

梦知道自己得到了夸奖。

兴奋地挥舞着小手：“梦！”

？

厄尔站在一旁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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