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凡发了短信之后关上手机翻个身就睡着了，他自己可不知道这条信息让贾海和杨军整个年都没过踏实。

“老杨。。我刚收到一条信息。。上面是。。。。”

“是不是舱单！”

“对。。。。就是津门伦敦的舱单。。好几天的都有。。基本咱们动手脚的都在那上面。”

“妈的是谁！是谁！这不是要搞死我们么！”

“是不是马凡。。。他最近一直在弄这些监察的事儿。。。”

“不可能！”杨军直接否定了贾海的想法，“那小子，毛还没长齐了，最多也就会个detr要么就是av指令，再说了，发给咱俩的那可是Angel系统啊，那是一般人能搞得到的？”

Angel，民航局开发的用于机场离港操作的系统，也就是我们日常说的值机。包括你的座位，行李等等很多的信息都通过angle系统录入到航空公司和配载系统中，从而导出舱单提供给飞行员。

“会不会是刘科想搞咱俩。。。。”贾海诚惶诚恐的问了一句，如果是刘科的话，两个人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能是他，他最近为了那个英文网站头都快大了，这马上年后就交项目上线了，他没那个闲工夫。”

“是不是那个小娘们。”

“草你别说，还真有可能是她！估计那小娘们一直想留在电商，就想给咱上点眼药了。”

“也不对啊，我记得我好几次路过电商都看见那小娘们在那加班呢，我还特意问过袁松，说她天天加班，测试，好几次都通宵的干了。”

“你去查查这个手机号吧，看看是谁的。还有，电商那边借调期满了赶紧把那小娘们给我要回来，凤凰旅行的老总说了好几次了，再不给她送过去咱就什么都别赚了。”

“你放心吧，我都想好了，借调期一到了我就去电商要人去。”

挂了电话，杨海在家里骂了出来：“他娘的，到底是谁要搞劳资！你倒是站出来啊！！”

无能狂怒了一阵之后，杨海给发来短信的那个手机号打了个电话。总得要解决问题啊。他能想到的无非就是，给钱，多给钱，把这件事儿彻底按住了。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the call you are calling is power off”

“草！”杨海一下把自己手机甩了出去，摔了个粉碎。

大年初一早上起来，马凡给刘科打了个电话拜年。

“科总，昨天我给那二位送了个大礼，估计俩人肯定一晚上没睡好啊。”

“你没暴露吧。”

“咱办事，你放心，我年前办的电话卡，谁都没说，他们查去吧，这个电话至少转了4到手，查死他们也不知道是我了。新年快乐啊科总。”

“你小子，新年快乐！”

马凡又给雍爷，韩潇璋、宋晨几个人一一去了电话拜了年。然后就开始应付家里面。。当然自己老妈是不会在催婚了，保不齐还有别的亲戚啊。。。那更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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