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以后都由我来给你换药，免得你再发出杀猪叫。”

“我自己可以的！”她抱着膝盖说：“或者……或者机器人不是也可以的么？”

“机器人设定的性别是男性。”他淡淡地说。

“你不也是男性么？而且AI本来就是无性的吧？无所谓了，那不然我还是自己来吧。”

“你没得选。只能我来。”

她还没来得及再次提出反驳意见，门又被关上了。他如同一阵风一样地离开了。

当晚，严殊音出现了。她带来了些新鲜的蔬果和那位米其林大厨制作的美食。

介芸宝虽然受了伤、精神状态也一般，但看到食物、特别是甜点的时候眼睛仍旧绽放出了奇异的光彩。

用完晚餐后，介芸宝的兴致不错。凌邵研接到一个电话之后离开了，严殊音切了一个菠萝放在精致的希腊风格盘子里，端到了桌上，淡然地邀请介芸宝一起吃。

严殊音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介芸宝聊着天，心不在焉。

介芸宝品尝着甜甜的菠萝，忽然问：“严小姐，你知道凌邵研手下有个戴头盔的男人么？”

“戴头盔的男人？奥特曼？”严殊音的语调里显然有讽刺的意味。

“是摩托车头盔。”

严殊音一脸疑惑地看着对方，“什么样的摩托车？”

“白黑相间的，流线型的，蛮帅的。头盔是赛车手那种的，挡脸的部分是双镜片全黑的。”介芸宝认真地回忆着。

“哦，是老大最便宜的那辆车。”

介芸宝愣了一下，手中的菠萝片掉到了桌子上，“什么？那是凌邵研的车？”

“对啊，不就是那辆雪山白的BMW么？”

“BMW也有摩托车么？”不对不对，她甩甩脑袋，此处的重点不是这个啊。她追问：“你是说，凌邵研也有摩托车？但是……凌邵研手下也有骑摩托车的人，对吧？”

“老大有时候确实会骑摩托车。他手下当然也有骑摩托车的人。”严殊音唇角荡漾着得意的笑容，“那就是我啊。改天让你体验一下我的飞车技术。”

“没有别人了么？”介芸宝焦急地问。

严殊音耸耸肩，“也不是没有。但是……应该不在X市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

严殊音察觉到了什么，问：“你是想知道老大私底下都用什么交通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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