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床榻边竟然整整齐齐地叠放着自己的换洗衣物。
这套鹅黄色芍药花纹样的裙袄是当初被分到甲等营的时候发下来的。
阮星月舒了一口气。
那身轻薄的纱衣青天白日的穿出门去实在不雅。
如今有了这身鹅黄色芍药花纹样的裙袄,倒是避免了她的尴尬。
阮星月不由得感激起男人的细心。
这虽然是一件小事,但是对身居高位的霍将军却实在是一件完全没必要做的事情。
没必要的事情,却偏偏做了,才更加珍贵。
霍将军虽然性子闷,但却实在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呢。
阮星月脸颊微红,旋即艰难地支起酸软无力的身子。
被子滑落,女人羊脂玉一般的胴体已经布满了暧昧的红痕。
阮星月穿上里衣裙袄,脚尖触到地上,腿儿立马发颤。
她忍着不适的身子穿上绣鞋,下了地。
走去隔间收罗起自己的东西。
不知道她起得算不算晚了,伙房里还有没有剩饭。
阮星月心中思忖着,正准备抬脚出去,刚走到桌案边。
“阮小姐?阮小姐你醒了吗?”
阮星月疑惑地皱眉。
阮小姐?是在叫她吗?
可这叫法怎么会是称呼一个卑贱的营妓呢?
自从阮家获罪,阮星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有人称呼她为小姐了。
阮星月心中陡然一阵怅惘,旋即很快收拾好心情回应外面的人。
“月奴已经醒了,请问外面的大人是有什么事吗?”
女儿家轻灵带着一点哑的娇柔嗓音从帐内传来。
站在帐外的小伍只觉得浑身通了电一般,从耳根子直直酥麻到腰际。
霎时间黑黝黝的小伙子浑身红透了,跟烧红的锅底似的。
小伍不禁心中暗暗咋舌震惊。
好动人的嗓音。
他只知道霍将军破天荒宠幸了一个营妓。
昨晚送水的时候,他没有见到这个营妓的面。
只是听到士兵们私底下都在传,这个叫做阮星月的营妓是从京城被发派来的,是个举世无双的绝色尤物。
昨晚跟在将领身边的亲兵都有幸欣赏到了她绝艳惊人的容貌和柔曼轻盈的舞姿。
那些亲兵们跟其他士兵私下侃大山。
都忍不住悄悄描绘她不似凡人的美貌和超凡脱俗的气质。
于是这位阮小姐的美名传的更广了。
如今光是这么一把子声音,就已经勾的人心魄摇动。
让小伍产生浓重的好奇心了。
果然能让霍将军这种比石头还闷还硬的男人动心,确实不是凡品。
“阮小姐,霍将军有事情交代我同你说,请问你现在方便吗?”
小伍按捺住心中激动,努力用平静的声音朗声问道。
“方便,你进来说吧。”
听罢,小伍迫不及待地撩开帐门,走了进去。
旋即眸子重重缩了起来。
美~
确实是美,美的毋庸置疑,美的惊世绝艳。
眼前的女人此时抱着白色的舞衣,端方绰约地站在那儿。
一张祸水容颜玉质天成,是个冰雕雪塑的妙人儿。
她昨夜刚刚被夺了冰清玉洁的身子。
即使面上神情依旧得体淑静。
但微微泛白我见犹怜的面颊和眼尾却染着浅浅的胭脂色。
美眸流转之间媚态横生,一脸承欢之后的春情,活色生香。
简直是个如仙似妖的尤物,前者引人膜拜怜惜后者引人采撷堕落。
更别说...
女人强撑着历经情事后柔弱的身子,袅娜地站在那儿。
仿佛一阵风儿就能吹倒她,又添了弱柳扶风之美。
乖乖~
也难怪霍将军当天晚上就沾了她的身子。
只是...
小伍心中奇怪。
京城官妓营的嬷嬷们竟然一个个都是瞎子吗?
这样的美人都被打发到这儿,实在是稀奇。
再就是...
小伍心中偷偷笑开,在心中打趣自家霍将军。
这阮小姐生得绝色,是个天生的尤物,楚楚长成了这么一副柔曼玲珑,能销了男人魂魄的身段。
这才让霍将军动了情念。
嘿嘿~
这并州军大营谁人不知霍将军是个从来不碰女人的童子鸡。
在训练场上的时候。
霍将军穿着紧袖窄腿的黑色武服,那男人们最爱攀比的地方鼓囊囊的吓人。
让小伍每每看见都暗中赞叹霍将军雄厚的资本。
霍将军不仅行军打仗时是将军中的将军。
就连那处都是男人中的男人。
而他自己的...
小伍欲哭无泪,羡慕的不行。
只能安慰自己年岁还小,他才十七岁呢,还有长的时候。
说不定哪天起床,就从小辣椒长成了大茄子。
哼!
他有时候也偷偷的想。
霍将军对女人没兴趣,却偏偏长了这么雄伟的物件,这么能让女人谷欠仙谷欠死的刚猛身板。
实在是暴殄天物,还不如长在自己身上。
看霍将军这么多年都不沾女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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