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四溅,温热的水变得滚烫。宽大的浴房内一时间只剩下呼啦啦的水浪声,与女子辗转低泣的声音。
姜芙发狠的死死抓着施恒后背,被迫再次遭了一场罪。
直到……外面响起海公公的喊声,“陛下,该上早朝了。”
男人这才闷吼一声结束了这场纠缠。
姜芙无力靠着施恒怀里,瞪了眼精神奕奕的男人,真不公平,凭什么就她浑身疼的像被车碾过一样,他却一点事没有。
姜芙不禁对自己的计划产生怀疑,以色诱君,真的可行吗?为什么刚开始她就像要被折腾坏了似的……
施恒抱着她仔细清洗,从里到外没有放过丝毫,大手抚过女子娇嫩的肌肤,水下的她更加惑人,肩若削成,腰如约素,本是纤细的人儿却生的两座旁难见的高耸玉峰,冷眸再次暗下,势头渐起,他深吸一口气才竭力压下,早朝将至,他不能太过放纵。
春宵苦短日高起,自此君王不早朝,那是昏君才做的。
寂静的浴房只留下水声,怀中女子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眼下青紫,脸色苍白显然是累狠了。
无人看到暴君的薄唇轻轻上扬,眼底笑意分明,打横抱起怀中人踏上池子,轻柔将她放下,拿起帕子又从里到外的为她擦拭干净,“姜氏,能得朕伺候的你可是第一位,若不是姜忠国,朕也许能许你一生荣华,可惜……”
你始终是姜家的女儿,不过看在你侍君有功的份上,也许到了那日朕可以饶你不死。
为她盖好锦被,站在床前深深看了她一会儿,施恒才毫不留恋的转身。
前殿已经有一群太监早早候着,福寿海笑眯眯捧着衣服上前,献媚道:“皇上辛苦,奴才侍候您换衣。”
施恒冷眸睨了眼,淡声命令:“闭嘴。”
皇后刚睡,若是吵醒了她,他……竟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剑眉紧皱,这样不对,他不该那么在意她。
大手紧握,一把扯过福寿海手上的衣物,转身穿上,明黄色龙袍裹着他精壮的身子,冰冷而无情,薄唇紧抿他为自己找了个借口,他只是担心姜氏休息不好晚上无法侍寝罢了。
福寿海不敢说话,尽量将动作放轻,不发出一丝声响,低垂的眼深深望了眼帷幔深处,暗叹,皇后的好日子要来了,陛下这是上心了呢。
以后他对皇后要警醒着些,万不能得罪了。
一切收拾妥当,施恒大步走出栖凤殿,走到半路忽的顿住,冷冷看了眼身后红砖绿瓦的寝殿,用只有福寿海能听到的声音道:“皇后体弱不易有孕,你去处理了。”
福寿海大惊,陛下这是要……不敢多想忙低头领命:“是,奴才这就去办。”
看来皇后并没有得圣心呐,既如此,就怪不得他了,狭长的眸子闪过阴狠。
日上三竿。
姜芙是被饿醒的,无力睁开眼,浑身痛的连手指都抬不起。
望着头顶熟悉的雕丝牡丹图,思绪放空了会儿,她竟真的重生了,这一世好像和上一世变了许多,上一世他强迫她侍寝后便许久没再来过,想想也许是上一世她哭的太惨,又有太多不愿,在床上僵硬的同木头一样,让他折了兴致吧。
“春知……”沙哑如拉锯般的声音一出口,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的嗓子,怎么成这样了?
好在春知从皇上走后,就一直守在殿门外,听到喊声,忙兴高采烈的跑进去。
“娘娘,您醒啦。”
“是不是饿坏了,快,奴婢给您准备了您最爱吃的珍珠丸子。”说着让宫女摆桌上菜。
一盘盘热气腾腾,精致美味的饭菜被小心端进来。
春知高兴跑到床边,“娘娘,您看这些都是御膳房特意为您做的,都还是热的呢。”
她家娘娘入宫这么久,御膳房的人还是第一次这么积极。
“娘娘来奴婢扶您起来。”
说着伸手小心从背后扶起姜芙,等她坐好了忙拉过一旁的靠枕放在她后背垫着。
只动了这一下,姜芙痛的脸色煞白,眉头紧紧皱着,“好了,春知,本宫这样靠着就好。”
她是真不敢再动了,每动一寸下面疼的像是刀割一般,不用想肯定是伤着了。
可女子私密处,又不能喊太医来,只能自己忍着。
浑身疼的颤抖,冷汗顺着额角滑下,手紧紧抓着锦被,心里暗暗骂道:施恒,可真是个畜生。
“娘娘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啊,奴婢这就去喊太医来。”
春知说着就哭着往外跑。
她想不明白,不就是侍寝一夜,娘娘怎么成了这番模样。
“春知,回来。”
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羞恼,春知定住脚,含泪看向床上的人,满脸疑惑,“为什么?娘娘您如此疼,为什么不让喊太医?”
姜芙无力挥手,“其他人都退下。”
“是。”
宫女们屈膝行礼,相继而出。
不一会儿诺大的寝殿只剩下姜芙和春知二人。
姜芙红着脸,朝春知招了招手,“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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