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退回去了,有什么好紧张的。”驸马并不以为对方能给自己造成什么威胁。
小斯慌忙说道:“虞月公主被……抓走了。”
“什么?”
只见其立刻翻身下马,来到水岸边,沿着江面望去,一只鹏鸟正抓着一个人飞向北岸,那被抓之人正是虞月公主。
驸马庄凌城若有所思道。
“跟我玩这套!”
随即又翻身上马,大手一挥,指着北岸道:“来人,给我灭了他们。”
“是!”
一声令下,驸马身后突然冒出浩浩荡荡的千人队伍,各个身穿铠甲,手持利刃,脚跨飞行玄兽,威风凛凛。
“杀了他们,把公主接回来。”
众将正欲杀出,北岸就传来叫嚣的声音,三统领站在一头一丈高如大象,只不过其多生出了一对长角在额头,三统领将玉阳挟持在这头野兽宽广的背部。
“对面的人听着,你以为我会真的打过去吗,别天真了,我的目的是这个女人,哈哈哈,现在我要好好看看这中都第一美人到底有多美,如果你们敢过来,你知道后果的。”
“放开他!”驸马座于马上,试图震慑对方,但是北岸那些粗犷之人怎能听他之言。
驸马身边的那尖嘴猴腮之人,来到马前,道。
“驸马爷,我们杀过去吧,公主不能有闪失啊,不然没法跟皇上交代啊。”
驸马喝道:“如果我杀过去,就坐实了破坏条约的罪名,到时,两国交战,陷百姓于战乱之中,我又如何能对的起中都百姓。”
那尖嘴猴腮之人看着驸马,沉吟片刻,道:“驸马说得极是。”
驸马叹出一口气,道:“我相信虞月一定会理解我的,他们无非就是看我中都富庶,想讹点钱财,不敢动公主一根汗毛的。”
驸马勒住缰绳,隔江相望,透过朦胧的夜色望去,陷入沉思,想起了昨天两人大婚的日子,是否,当初就不应该让公主随行。
…………
一天前。
庭院的枫叶红了许多,挂在树梢摇摇晃晃,微风轻拂,夹着一片红叶从窗外飘进了房间。
房间里布满大红结彩,所有的事物都身着‘红妆’,好一副大喜之景。
尤其是端坐于榻前的女子,身姿挺拔,将身上的嫁衣完美的烘托了出来。
要不是那盖头的遮挡,那定当是一个绝代的佳人。还有那一针一线勾勒出的鸳鸯袖,鸳鸯枕,龙凤被都不仅仅是对往日的坚持的证明,更是对明日生活的殷殷期许。
女子一双玉手轻搭在身前,刚好接到了那片飘进来的落叶,新人口吐芬兰,听的出来有些紧张和心急了。
“都卯时了,怎么还没来?”
话音未落,一个丫鬟模样的人冲进房门,难掩兴奋之色,喘着娇气道。
“公主,公主,来了,新郎来接您了,花轿到门口了。”
“知道了,知道了,瞎嚷嚷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出嫁呢,那么激动干嘛!”公主说的平静,但是却也隐藏不住其中美意。
这丫鬟目如明月,清澈如水,身材匀称,长发如瀑,五官如璞玉雕刻般精致,虽然看上去还有些未脱的稚气,要不是那一身下人服饰遮住了气质,假以时日,岁月成熟,定当亦如公主那般有倾国城之色。
丫鬟一边搀着新娘往大门走去,一边说道:“好,不嚷嚷,奴婢哪能有公主那样的福气?您和驸马爷两小无猜,情投意合。驸马爷更是人中龙凤,贵为平夷统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中都能有如今太平,驸马爷功不可没,比您的那些皇子哥哥简直不要好太多了,尤其是那小皇子,都十八了,还天天找我们这些下人玩,我真的不想和他玩,可谁让人家是皇子呢,还有……。”
丫鬟一口气说了许多,全然不知盖头底下新人的脸色异样,新娘沉低了语调,有些不悦:“阿秀,说什么呢?”
欧阳毓秀立刻闭嘴,知道自己一时嘴快,说了些不敬的话。这不敬之罪,可轻可重,轻之杖责八十,重责斩首,尤其是对皇族的不敬。
但是,欧阳毓秀知道公主的心性,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下人,但是,该收敛的时候就要收敛,于是眼眸一转,遂回道。
“我是说,只有驸马爷这种人中龙凤才能配得上我们国色天香的虞月公主!”
新人轻笑一声:“就你嘴甜,真想找个人家把你嫁了,省的天天在我耳边唠叨,烦都烦死了,那个平南王的大公子怎么样,要不我去帮你说说如何?”
欧阳毓秀脸颊一红,娇羞道:“公主,您又开我玩笑,李大公子怎么可能看的上我这个下人!”
公主注意到阿秀的娇羞,知道她的心思,含首轻笑道。
“阿秀,我都懂的,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讨厌!”欧阳毓秀难得露出这般少女模样,倒也让人觉得可爱不少。
两人徐徐走出了公主府,来到大门前,一座八抬大轿早已在三丈宽的路上等候多时。
轿子后面是一眼无边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延伸了百里,各种聘礼铺满大道两侧,连落脚之地都不多了,这样的礼也有数十里,不可谓不壮观,凡送上祝福的沿街百姓无不受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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