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微微一挑,一块木板立了起来,露出里面的暗格。
里面塞得满满的,有伤药,也有当时扔了又忍不住捡回来的药剂。
鬼使神差的,拿起那个小瓶子。
因为最后找不到刀疤男,所以她也不知道,这个瓶子东西会让她变成什样子?
但她还是谨慎的,敲开上面的玻璃。
尝试性的喝了一半。
等了几分钟,没什么反应,本想继续喝完。
但腹部一阵剧痛,手上的瓶子一下就落在地上摔碎了。
疼痛在扩散,全身针扎般。
痛苦不已,白皙的脖子上,青筋变成黑色,浮上皮肤。
东西打碎的声音在不隔音,又寂静的小房子也传导出去。
同样是在红灯区招揽客人且比较美艳的女人,早就不爽云菲一直霸占着头牌位子。
其实她的房间就在云菲隔壁,是以第一个凑了上来。
怀着看热闹的心态,在外起哄。
云菲疼得发抖,外面的声音使她慌张的。
从空间中不停地将以往积累下来的血液等直往嘴里倒。
琴兰没听到回应,嫌热闹还不够大,又添了一把火。
在人群中使眼色给小姐妹欢快地起哄着,突然从怀里头掏出一把钥匙。
直接伸手打开了云菲的房门,却不知放了个恶魔出来。
领头第一个进去了。
仔细看,外面围绕着20多个人,大多都是年纪比较大的,至于新招进来,年轻的这时候都在补觉。
房间里面非常昏暗,窗子不知被什么封住了,且上面还盖着一层黑布,一进来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琴兰有些嫌弃,甩了一下子。
这品位也太差了。
要知道这可是这里最大的采光,最好的房间。
她早就惦记多时了。
房间里一年涌进来25人,让宽阔的环境一下,就看起来窄了很多。
虽然灯光昏暗,但还是可以看清正对着这里的一张大床上,正坐着一个人。
琴兰说着关心的话,但语气中的幸灾乐祸太明显“没事吧?要不要姐妹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听在耳朵里毛毛的。
“把门带上。”最后进来的是最没有地位的,听别人吩咐,听习惯了。
下意识就关上门。
“锁好。”
“好了。”落锁声传来。
床上的人影站了起来,琴兰不适应昏暗的房间,趁别人没发现她,正用力地扯着窗子上的黑布。
所以就没多关注。
黑布就好像新胡乱盖上去的。
乱扯一通,找到一个缺口,用力一撕。
阳光透了进来。
刚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却没发现身后的气息,就好像被什么给扼住了。
随后接二连三的尖叫声传了出来。
琴兰转过头,在明媚的阳光下,一群人面前站着穿着性感长裙的女人,不女丧尸。
大家慌了,再没有看热闹的心情,争先恐后的朝门口跑。
要知道入这行业的大多都是一鸡肋异能者或者干脆没有异能的普通人。
先前锁门的人,恨不得抽自己几大嘴巴子。
无数只手朝着门锁伸。
越慌,肢体就越不听使唤。
像想到什么一部分人回头一看,身后哪还有什么人影啊?
好不容易开了锁,在即将要推门冲出去时。
一把砍刀突然出现,十几只手被剁了下来。
声音太嘈杂了,有人烦躁的大喊着。
云菲正愁没人帮她消火呢?
正好一举两得。
三分钟后,房间里片寂静,但血流成了河。
声音小了下去,原本要上来的老板也停下了脚步,回了房间。
这些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琴兰有些小癖好,一不开心就打下面的人。
作为第二头牌的她,老板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只是苦了那些没姿色,没身材的人。
房间里,云菲倒听着楼内的动静,想起之前听到流言和传言。
目光向下看,到是应该感谢她了。
琴兰少了一只手臂,瞳孔惊恐的睁大,心脏处破了一个大洞。
但并没有多少痛苦的神色,显然一击致命。
一眼看过去,几乎都是。
除了少数几个因为药剂发作痛苦,而被撕成几块几块的人。
心念一动,较为完好的尸体被收进了空间。
而其余的,根本无法清除痕迹,因为这完全是木板做成的楼房。
先写汇聚成一片滴滴答答的往楼下滴着。
处于云菲卧室下的,也是比较受欢迎的。
一晚上没睡,正在疯狂地补眠。
耳朵听到滴水声,有些烦躁,只以为是上面的楼房又漏水了。
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愤恨地捶了捶床。
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
眼睛迷迷糊糊的,想睁又不想睁,像个幽灵一样。
寻着水滴的声音走了过去。
看着地上白色地毯上正在涌开的大片红色。
女人呆住,下一秒房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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