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顾听唯将自己的闷气暂停了片刻,“你知不知道这山中什么动物吃了最补脑?”
连印池看过来,“补脑?”
顾听唯眼睛往南山那边不经意的瞥了一下,犹豫的开口,“毕竟是王府的人……”
太傻了也不行。
连印池也顺着顾听唯的目光看了南山一眼。
南山:“……”
自己真的没脑子吗?
可当初王爷叫自己来照顾王妃的时候,说的是自己年轻有活力,手脚勤快还长眼色,是最能胜此大任的,怎么短短一段时间过去,自己的形象就变了。
“王爷,王妃~……”
顾听唯深受其害,当即出声阻止,“不许哭。”
南山一下憋了回去,“哦,小的没哭。”
连印池见惯了这主仆俩的日常相处,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一会要去看看乘风,你要不要一起跟去看看破浪?”他问。
顾听唯:“狩猎前的讨好?”
连印池对着他的脑门弹了一下,“是出发前对将士的慰勉。”
来到集中饲养战马的地方,顾听唯一眼就看到气质独绝的乘风。
该说不说,这么多马,还是乘风长的最好看,当然,也就他最孤独。
其他的马都是集中圈在一起,唯独乘风没有,气质归气质,个性也是真个性。
“王爷,乘风好像被孤立了。”顾听唯摇摇头,一脸不认同。
性子这么独可不行。
以后还怎么找小母马?
他的小奔怎么办?
连印池倒是不这么认为,“你觉得乘风被孤立了?”
顾听唯看了一眼圈中其他相处的其乐融融的马,“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
连印池:“看出来了,不过我以为,应该是乘风孤立了其他的马。”
顾听唯:“……”
这样说的话……好像也没错。
连印池来看乘风,顾听唯当然也要看看自己的破浪,虽然他们才刚认识不久,但不管怎么说,破浪以后也是有主的人了,总不能以后自己和破浪的关系,还不如个喂马的亲近吧。
“破浪啊,我跟你说,你是我选中的人——马,虽然是第二眼选中的,但既然能选中,那就是缘分,既然如此,那我就推心置腹的和你说几句,你可一定要和其他母马打好关系,不能像乘风那样,不然我的小奔可就彻底没希望了。”
“你放心,既然你跟了我,那我一定对你好,以后乘风吃什么,你就吃什么,咱把毛发养的亮亮的,争取比乘风还漂亮。”
“你放心,我有钱,你随便吃,我养得起你。”
连印池和乘风单独待了一会儿,一过来便听到顾听唯在“教育”破浪。
“你跟他说这个?”连印池觉得好笑,又觉得这行为很符合顾听唯一贯的作风。
顾听唯听到连印池的声音,回过头,“你这么快就和乘风打好关系了?”
连印池走过来,伸手摸了摸破浪,“我和乘风不是需要临时处理感情的关系。”
顾听唯眨着眼睛,又看向被连印池摸也毫无反应的破浪。
果然暂时还是比不了。
人家那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反观他刚刚对破浪说的,可能更偏向于酒肉兄弟。
“破浪,你听见了吗,王爷这是拿话点我们呢,说我们是临时抱佛脚的关系。”顾听唯轻轻拍了破浪两下,“你别让他摸你,他挑拨我们关系,他不是好人。”
自己不能随便摸连印池的乘风,连印池却能随时摸到自己的破浪。
这怎么行!
既然挑拨不了连印池和乘风的关系,那就挑拨他和破浪的关系,让破浪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同仇敌忾,坚决反对连印池。
有灵性的马不多,巧的是,顾听唯选的破浪——并不是这样的马。
顾听唯:“甩掉王爷的手。”
破浪:“咴咴~”
顾听唯:“以后别让别人随便碰你,我们不是随便的马。”
破浪蹭了一下连印池的手,“咴咴~”
顾听唯:“……”
他现在去马圈里给马接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拥有一匹像乘风那样认主的马。
“行了,你为难一匹马干什么。”连印池觉得好笑,“乘风和破浪就不是同一个品种,性格不同也不稀奇。”
顾听唯还真就没往这方面想,他退后几步,整体观察了一下破浪,好像是比乘风要小上一些,腱子肉好像也没有乘风那么明显。
他想了一下,“那和乘风同一个品种的马也像乘风那样有个性吗?”
连印池想都没想的回答,“那倒也是不是。”
顾听唯:“……”
那你说个屁哦!
连印池好似察觉到了顾听唯的怒气,拍拍破浪对气呼呼的顾听唯解释,“破浪虽然没有乘风那么有灵性,但是他这个品种的马,温顺,听话,也不用像乘风那样需要每隔两天就得带着去跑两圈,不然就发脾气。”
顾听唯本身对破浪也没有不满意,他只是觉得乘风太优秀,导致连印池好像有些不太明显的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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