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们俩留下来，是有一件事要说。”

李主任看着阎阜贵跟二大爷刘海中道：“这件事情之所以能被压下来，主要是因为派出所的同志不想事态扩大化？”

“我明白了。”

二大爷刘海中脑子一阵阵很灵活。

这是要干嘛！

不就是让他们送礼吗？

“你明白什么？”

刘主任对二大爷刘海中很不满意？

怎么我一说话你就接茬。

我一说话你就接茬？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你就明白了？

此刻刘主任很怀念易中海，可易中海事做的太过了。

“不就是人情世故吗？我懂。”

“你懂个屁。”

刘主任差点没忍住爆粗口：“我不是让你们给派出所的同志送礼，而是说你们是不是反思一下，反思到行动上，大爷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是不是该买点东西抚慰抚慰他？”

“哦！哦。是，是应该。”

二大爷刘海中这才明白，原来要给王大柱送礼。

懂了。

我回去就开会。

三大爷阎阜贵装没听见，一直不说话。

给王大柱送礼。

我可没钱。

“行了，你们俩也走吧！”

“刘主任，您忙着。”

二大爷刘海中昂首挺胸，意气风发的往外走。

只要自己能当一大爷，不就是让大家伙出点血给王老头送礼吗？

简单。

以前易中海让大家捐款的时候，那可顺利的很。

我看这回谁敢跟你作对？

谁跟我作对，我就收拾谁？

易中海都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家。

回到家后，看到家门前被泼的到处都是黑狗血，月经血，还有骚气冲天的童子尿，以及各种鬼画符。

只觉得自己太愚蠢。

信奉了几十年的唯物主义者。

怎么就突然相信有鬼了呢？

这一次好了吧！

一大爷没了。

名声也臭了。

呵呵！

呵呵！

“当家的，你回来了，快，快屋里坐，屋里赶紧。”

一大妈黄翠兰包着头巾都在打扫卫生，一身臭气熏天。

易中海神不守舍的走进屋里。

呆呆的坐着。

“当家的，你怎么了？是不是饿了？饿了，我给你做点吃的。”

一大妈黄翠兰担心的跟进来。

“我，我没事。”

易中海面无表情。

一大妈黄翠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徒弟呢？”

易中海没说话。

一大妈黄翠兰接着道：“我就知道他们都是没良心的，当家的要我说，咱们还是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吧。外人都靠不住，只有自己的儿子才能靠得住。”

“你说什么？”

易中海抬头呆呆的看着一大妈黄翠兰？

“我说我们要个自己的儿子吧！趁我们还能生。”

“还能生？生个屁！”

易中海忽然爆发，一巴掌抽向一大妈黄翠兰。

老子的一大爷没了。

几十年苦心经营名声也没了，你还在这时候扎我的心窝子。

一大妈黄翠兰差点被抽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易中海。

这是怎么了？

我，我不就是想要个咱们的孩子吗？

有错吗？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跟我去医院呢？

如果不能生，医生给了我答案，我就能死心了。

你最起码得让我死心呀！

不然我老想起来王大柱的话：我还能生孩子。

医生说我也能生。

我怎么就不能有一个咱们的孩子？

易中海看着一大妈黄翠兰，忽然口吐鲜血，直接晕了过去。

他这一辈子最看重两件事。

一是名声。

有了名声才能道德绑架。

第二就是生孩子。

我不能生。

我们都过几十年，你难道还不知道我不能生吗？

你在什么时候说生孩子不行？

偏偏在这时候？

果然最犀利的箭来自最亲密的人。

我，我……

易中海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当家的，当家的，你怎么了？怎么了？”

一大妈黄翠兰赶紧去找人。

男人们都去上班了。

妇女在家，刚刚吃了憋都不愿意帮忙。

一大妈黄翠兰赶紧去找秦淮茹，却发现秦淮茹没在家。

“她去哪了？”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去了派出所。

只有秦淮茹跟她没有。

现在秦淮茹去哪了？

一大妈黄翠兰来不及追究，赶紧出去找人。

出钱把易中海弄进医院。

一大妈黄翠兰看着昏迷的易中海，忽然想起来：老头子一直抵触来医院，这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给他检查检查。

“你男人不能生。”

医生经过初步诊断以后，说道：“他甚至不是一个男人。没有男人正常的功能。”

“什，什么？”

一大妈黄翠兰懵了。

同床共枕几十年的男人，竟然没有男人正常的功能。

那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她是怎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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