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当房门被轻轻的关上。
呼呼!呼呼呼!
躺在床上的何大清才吓得赶紧大口呼吸。
在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不仅睡觉很轻,睡眠的时间也很少。
一开始的确睡着了。
可是一大妈黄翠兰迷迷糊糊,心跳的一会快,一会慢。
尤其是起床的时候,把何大清给惊醒了。
何大清却不敢有反应了。
昨天晚上喝了点酒,有些上头。
爽是爽了。
可是现在该怎么收场呢?
何大清不太会了?
毕竟易中海那可是道德君子。
他老婆也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这让何大清不知道怎么处理?
这要是换成贾张氏或者是秦淮茹,反而好弄了。
只要给她们拿钱,就能堵住她们的嘴。
说不定还能维持长期的关系。
换成黄翠兰。
难搞哦!
昨天晚上的时候特别上头?
可当时有多上头,这个时候就有多害怕。
就怕黄翠兰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还非要报警。
没想到的是黄翠兰跟没事人一样穿上衣服就走了。
这,这怎么跟我印象中的不一样啊?
难不成我离开四合院这么多年,人都变了?
人设都崩了?
何大清微微睁开眼,发现黄翠兰竟然没有走。
她怎么没有走呢?
那刚才是谁关的门呢?
难道是说她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
她为什么要回来呢?
难道是觉得就这么走了不甘心?
不是。
昨天晚上是你主动躺在我床上的吧!
昨天我背刺你的时候你也没反抗啊?
大姐。
没你这样玩的?
你不会想搞我吧!
不可能。
我不信你没玩过瘾,然后再玩我一次。
我不信世上有这样的好事。
我更不信你变坏了?
成荡妇了。
忽然黄翠兰转过身过来。
这是要干嘛?
只见黄翠兰在屋里翻箱倒柜然后找到了一把剪刀。
她找剪刀干嘛?
她,她不会是想阉了我吧?
不愧是易中海的老婆,
这性子够刚烈。
我要不要跑?
不行,这种情况下要是跑了,不说她捅我一剪刀,单说引起的动静就能把我扭送派出所。
你可别忘了隔壁就是易中海?
易中海要是知道我背刺了他老婆。
他不还得阉了我。
何大清还不知道易中海已经喝醉了。
吓坏了。
所以我得瞅准时机,来个空手套白刃。
黄翠兰离他越来越近。
何大清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一大妈黄翠兰拿着剪刀,仔细看了看他。
何大清眼睫毛一直在动,迷糊中看到剪刀离自己那么近?
我特么的不会要噶了吧?
就在他沉不住气要出手的时候。
黄翠兰看向里面。
等她按住我小弟的时候,一定得出手。
可黄翠兰直接把身子往里去,对着被单嘎吱嘎吱一阵剪。
何大清只觉得阵阵阴风。
提肛运动都不自觉的练到了高级。
好在黄翠兰,很快剪完,拿着剪掉的被单离开了。
何大清微微侧头,看着门被关的紧紧的。
这个时候一直提着的心才回去。
哎呀!妈呀!
吓死我了!
不是,她剪被单干什么?
是想吓唬我吗?
如果真的想要吓唬我的话,直接对着比划不好吗?
为什么要剪被单?
这,这脑回路?
我,我怎么还搞不懂了?
我不懂女人了?
何大清懵逼了。
你可以说我不懂少女,
你不能说我不懂寡妇?
不对,熟妇。
我可是曹贼传人。
磕啪一声。
何大清吓了一个激灵,一看没人,这才放心。
慢慢的下床,然后去把门栓插上。
这才有了安全感。
尼玛?
我一个经常玩寡妇的人,竟然被一个熟妇吓坏了?
这,这特么的到底是什么女人?
何大清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一大妈黄翠兰轻轻的回到家,就看到易中海还在睡。
被殴打的愤怒慢慢的消失了。
开始一点点的收拾东西,收拾完东西。坐在厨房跟前,这才回过神了。
我昨天到底做了什么?
黄翠兰拿着手里的被单。
人家都说洞房花烛夜第一晚上很疼,会有落红。
而且我也的确有。
可昨天晚上算什么?
从来没听人说过会有二次落红的?
难道是因为我小产了?
不可能。
易中海都不能生,我怎么会怀孕呢?
我不怀孕,怎么会小产呢?
而且女人一旦小产,流的血绝不会是这一点点,而且一般块都比较大。
黄翠兰虽然没怀过孕。
但是她见过不少女人流产。
这都说不通。
我,我到底怎么了?
黄翠兰拿着手绢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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