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内,所有人都看着一身官服的秦铭。
没有人想到,这个才到县衙当了几天捕快就搞了不少事情的秦风,居然说自己叫秦铭,说自己才是县令。
这一下,让许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但,假县令张志和县丞以及主簿比较都震惊到了。
别人搞不清楚什么情况,他们还能不知道?
找了多日的真秦铭,一直没有找到,他们本就怀疑真秦铭已经在白县来了,只是没有露面而已。
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个混进县衙的捕快就是秦铭。
此刻三人忍不住对视一眼,然后假县令大喝:
“混账,竟然敢冒充本官?其罪当诛,来人,给我杀了这个冒充本官的贼人。”
听到这话,那些衙役捕快们都看向秦铭,其中不少人拿着刀,就要向着秦铭冲去。
见状秦铭一把将用布裹着的官印打开,大喝:
“所有衙役捕快听着,本官乃是朝廷委派的县令,有爵位逍遥县子。此乃本官的官印文书,本官就是秦铭。谁若不信,尽可上前查看。”
“胡说!”假县令张志大喝:“别听他的,他冒充本官,给我杀了他。”
秦铭冷笑一声,说道:“你既然说你是秦铭,那么请问,来白县任职之前,你在哪儿?身居何位?府宅何处?”
“这……”假县令皱眉,他哪里知道秦铭以前的事?本来想着真县令一来,杀了就是,哪里想过会有现在这当面对质的一幕?
“怎么?说不上来了?那就由本官来告诉你。本官秦铭,乃是帝都人士,家宅在帝都前青武侯秦府,而本官乃是青武侯之子,现有爵位逍遥县子。
你这家伙,想要冒充本官,也不打听打听本官的身份。你以为,本官只是一个被派到地方的普通官员?说冒充你就可以冒充?”
在场的衙役捕快们面面相觑,那假县令张志也有点慌了。
不过他还是一口否认,说道:“胡说八道,什么青武侯之子,什么逍遥县子,你简直胡说。”
这时,一直在看戏的吴大官人眼睛转了转。
他早年在朝廷当官,自然是知道青武侯的,也知道青武侯有个儿子。
此刻,已经相信了秦铭的话。
可是他跟秦铭有仇,秦铭抓了他的管家啊。
相对来说,一个假县令,更容易掌控。
于是他开口对秦铭说:“你胡说,青武侯一年前已经战死,他儿子根本就是一个无用的窝囊废。
别说有爵位了,就是芝麻绿豆大的官也没有,怎么可能是县子?怎么可能做县令?”
秦铭冷眼看了眼吴大官人,说道:“姓吴的,你不用急着跳出来,本官会慢慢收拾你的。”
吴大官人眼睛一瞪,还想再说什么。
但是忽然闭嘴了,因为他也知道,他作为白县的大恶人,他说的话,反而会起到反作用。
如果他刚刚是帮秦铭说话,那不论是衙役捕快还是百姓,都会怀疑秦铭。
可现在他开口否认秦铭,反而让大家相信秦铭了。
坏人说的话,能信?
关键假县令张志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他还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说:
“大家听到没?吴大官人都这么说了,他肯定是假的,我才是真的。”
然而,所有人都看着他,没有一个有反应。
秦铭冷笑,说道:“假县令张志,你这一年多来,暗中帮助本县主簿和县丞,为了掌控白县捞取钱财,先后害死三位上任的县令。
而后,听说新上任的本官是个年轻人,于是就起了干脆杀掉取而冒充的心。是以太过心急,不等杀了我你就开始冒充县令。
而我到了后发现有人冒充,便开始暗中调查。直至今日,你这个假县令和县丞主簿所犯之罪责,本官已经一清二楚,还不认罪?”
这时候县丞和主簿也慌了,随即就听县丞大喝:
“他是不是县令,我和主簿还能认错?你这个小子,定然是知道今日要因为失察而被定罪,所以才冒充县令。来啊,给我杀了他!”
那些衙役捕快们哪里敢动手?他们现在都有点相信秦铭,若真杀了秦铭,万一他是朝廷令官,那岂不是完蛋了?
所以这些捕快衙役都没有动,而这时秦铭又说:
“县衙所有人听着,假县令名叫张志,冒充本官,却说不出本官所有的往事和背景,其证据一。没有官印文书,其证据二。与委派到任的时间不符,其证据三。
他一上任,就迫不及待的停工各种县衙出钱修建的工程,以及提前收各种税,甚至私自加税,强制收税,这些都是因为他们三个县官想敛财跑路,此证据四。”
说完后,他看向假县令:“你还有何话说?”
“你……”假县令手在微微颤抖,但还是开口:
“一派胡言……我是真的,来人,杀了他,快杀了他……”
所有人都看向假县令,因为他此刻的样子,有惊慌,有担忧,有畏惧。
同时,县衙外那些因为税收来抗议的百姓们,此刻都更愿意相信秦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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