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十初跟燕南苏去查季姜落水的原因,黎韵青在寝殿里踱来踱去焦急的等待,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明明都计划好了,东方意推她下去然后栽赃给季姜,可是为什么,怎么就变成了东方意推季姜下去。
若不是后面她用法术控制东方意,东方意那个蠢东西一定会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的。
黎韵青在焦急的踱来踱去的时候一个声音在寝殿中突兀地响起:“阿韵,怎么这个时辰了你还没休息。”
黎韵青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只见秋十初就站在她身后几步之外,那张熟悉的脸也与往常一般地正在对她微笑。
黎韵青还没有反应过来,秋十初走了过来,问道:“已经深夜了,你为何还不休息?”
秋十初的语气温柔可亲,仿佛真的什么异样也没觉察到,只是像往常一样在关心黎韵青为什么还不休息,黎韵青扯着绣帕,没有答话。
秋十初又道:“我看你你神色不太对劲,怎么啦?”
黎韵青抬头哆嗦着道:“…她…她怎么样了?”
秋十初道:“谁怎么样了?”
黎韵青道:“二夫人…燕二夫人怎么样了?”
虽然与自己所谋不同,可南宫素身子弱成那个样子,不能吹风。如今掉进湖里着了凉,应该…说不定…
秋十初哑然失笑,道:“原来你是在担心二夫人啊,她没事,三哥去看了,已经吃了药,就是还没有醒。不过三哥说了,估计明日就好,能参加你的生辰宴不必担心。”
黎韵青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南宫素还真是命大,这样都没死。
秋十初道:“阿韵,你真的希望她没事就好吗?”
黎韵青语气笃定地道:“那是自然,她是你三哥的妹妹,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南宫家怕是会怪罪我们。”
秋十初冷笑道:“我竟不知,你居然还会担心秋家?”
黎韵青叹了一口气,道:“我何时不心系秋家?”
秋十初道:“你是心系秋家还是心系燕祁?”
黎韵青不语,眼神闪烁。。
秋十初上前抓住黎韵青的肩膀忧伤地道:“阿韵,你我夫妻多年,我自问待你不薄。你喜欢他我也从未说你什么,可是你为什么,你为什么?!”
黎韵青呜咽道:“你待我好……你是待我好…我知道你待我好,可是我早就已经将燕祁放在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秋十初退后一步松开了黎韵青,他道:“阿韵,即便你再喜欢他也没有…也不至于…你为何要这这么做?!”
秋十初只觉一阵心痛,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黎韵青脸色发灰,秋十初知道了,他知道一切都是自己设计的,黎韵青打死不承认道:“……我做了什么?”
秋十初没有想到事到如今黎韵青还不承认,他怔然道:“你骗得了众人你骗不了我。”
黎韵青道:“我骗你什么了。”
秋十初摇摇头脸现疲倦之色,他道:“阿韵,你还不承认。不是你约的南宫素去湖心亭的吗?不是你和东方意一起设计吗,你可知若没有三哥在,你真的会害死她?!”
黎韵青突然尖声道:“我就是要她说,我就是不想她活着!”
秋十初嗤笑道:“你终于承认了?”
黎韵青道:“是,我承认了。所以呢你想怎样,将我擒到燕祁和南宫兰泽面前,交给他们处置?”
秋十初的眉尖抽了抽,道:“我是你夫君,你就如此不信我吗?”
黎韵青道:“既然不会将我交于他们,你为何来此兴师问罪?!”
秋十初觉得黎韵青已经无药可救了,害死了季姜,害死了黎策,现在又想栽赃嫁祸南宫素,居然还在奢望能够得到燕祁的爱。
秋十初看着黎韵青,目光之中充满了一种悲戚的温情。秋十初道:“阿韵,即便你看不惯任何与燕祁有关的女子可你也不能这么做,你知不知道无论掉水的是你还是南宫素,这件事情若是传了出去,你是我的妻子,你知道别人会怎么说,会怎么看你?”
黎韵青道:“你不说真情,旁人还会如何看我?她若死了那便是东方意的罪过。”
秋十初不想再与黎韵青争辩了,沉默片刻,秋十初道:“你就再寝殿之中好好休息吧,明日生辰宴开始之前不要再出寝殿,也不要再见任何人。”
说完秋十初转身就走了,他吩咐下人把黎韵青看紧,不准黎韵青再出去。
秋十初道:“看好夫人,明日生辰宴前不许她出寝殿半步。”
下人:“是!”
季姜醒来已经是深夜了,她躺在秋家为他们安排的客居中,房间极为宽敞奢华,燕祁坐在床边单手衬着头,季姜微微一笑,定是为了照顾她都没顾得上休息,实在太困才这样睡着了。
不得不说,燕祁睡颜也是十分好看。季姜动作轻盈的坐了起来,凑到燕祁脸前去打量燕祁,先是用手刮了刮燕祁的脖子,看燕祁还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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