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更再次提醒:“你可千万别在母面前说是你做的饭,让母知道了又的得得我。”
二妞不耐烦的说:“着了着了!就知道你怕媳妇,还自己不承认。”
阿更无力的解释,“我都跟你说几遍了,真不是我向着她。谁家的门不开的早,她做看门的活肯定要去的早,等会就要去上工了,哪有空在家做饭。”
这点二妞能理解,这两天她也从南排房住的人嘴里知道了一些做工的规矩。了解到每个班的时间不一样,一天十二时辰都有人去做工,真的是和在宋国不一样。
阿更决定以后家里的早饭都由他来做,二妞可以帮他一次不可能一直都让二妞来做饭,对自己唯一的妹妹,他还是比较宠爱的,能不让二妞做就不让二妞辛苦。毕竟女子出嫁再也享受不到母家人的宠爱了,在母家的懒散时光能多享受一会是一会。
采莲不知道阿更做的这些,她按照自己的正常上工时间,抱着琴去邑主大院。议事厅是管饭的,她今日的早饭在邑主大院吃。
昨日她在小食堂吃饭是芦总管付的帐,她也不好意思再去吃饭了。通过昨日槐大总管领着人来给她送礼,她多少明白了自己看门人的身份地位,会有很多人巴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想欠人情债,怕影响自己的工作。
邑主大院今日特别忙碌,等回了伍胥一行人。
闵父听伍胥详细介绍钟吾国事件的经过,惊的跌掉下巴,不可置信的问:“子骞真的准备火烧司吾城?”
他不关心子库受伤、不关心公子桑的奴隶受到的跀刑,他只关心自己儿子和闵家。
伍胥点头确认:“仲公子都对桑公子的奴隶做了跀刑,这是对我闵家赤裸裸的挑战。这口气若是忍了,我家闯出来的换粮商道就等于废了,那我家以后还怎么发展?”
闵父理性上能够理解伍胥说的道理,但感性上还是接受不了火烧司吾城。钟吾国是天子分封的诸侯国,子骞怎么能说给烧了就烧了,烧之后的后果有没有想?其他诸侯国会不会讨伐闵家?
他倒不是怕事,他是怕儿子吃亏受伤!
谁都知道钟吾国和楚国交好,如果钟吾国国君请求楚国出师,闵家现在哪里有实力对抗强大的楚国!
楚国的强大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从记事起就听说楚国强大,如今几十年过去,楚国依然还是强大的。这样的强大的楚国闵家怎么能比,闵家只不过是这两年才吃饱穿暖,哪里有能够抵抗楚国的力量。
再说,正如儿子说的,闵家现在要隐藏实力,如今公然对钟吾国出师,会不会引起昭公和三桓的注意,引起他们觊觎闵家的心思?
从此后闵家可能会是里外受困,实力再也隐藏不住了。他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自己清楚,所有的重担又要搁在子骞肩膀上,他担心儿子的肩膀扛不住,他又能力有限帮不上什么忙,万一闵家有什么扛不过去的坎,那可怎么办啊!
这时候他又想到其他儿子,一个比一个年龄小,一点也帮不上子骞的忙,害得子骞孤军奋战。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二儿子需,正认为自己已经长大了,和邑大总管公满正对峙,一点也没有因为年龄小怯阵。
伍胥需要运输各种农具和武器到钟吾国,运输队加大了铁矿和农具的运输。作为邑大总管,运输队的事也在公满正的管理范围内。
他对于自己被人从新村撵走耿耿于怀,故意刁难负责这趟运输的汶丘,因为汶丘是新村人。
仓库里明明还有货,公满正就是不让再多装,汶丘也是气的火冒三丈。
他是好脾气的人,但不等于没脾气!现在不管是邑还是新村,能当上总管的人,哪有没有脾气的。
他争不过公满正,可以去找子马媳妇。他和子马好歹是堂兄弟,他相信子马媳妇还是能帮他的。
他跑到缝纫组没找到人,又火急火燎的赶到闵家大院。
冲在正房和儿子说亲密话的继母大声嚷嚷:“子马媳妇,我做这事可都是为了子骞,不是给我自己办事的。子马还在新村等着呢,东西拉不过去我怎么交差?”
比起来周书灿,闵父夫妻更喜欢族人喊他们家里论辈份的称呼。他们认为这种亲近的称呼是表示一家人的意思,更便于体现族人们的凝聚力。
继母立马让儿子需和汶丘见礼,关心的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需去鲁城上学,整整两年时间不曾回过家。今年天比往年热,子(老师)们纷纷中暑,庠不的不放假,他这才得以回家一趟。
回邑被告知父亲去了新村,刚进家还没有和母亲说几句贴心话,告状的人就上门了,他特别的郁闷。
父亲和大兄都不在,只有母亲一个弱女子,他认为自己应当出头承担起家庭的责任,对母亲说:“母,您在家休息会,我去仓库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前调皮捣蛋的儿子现在彬彬有礼,继母是从心底里为儿子的成长感到骄傲,也为了给儿子长脸的机会,她点头同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