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男人嘴巴被烫成这个样子，都无动于衷吗？我还以为，你会温柔的帮我擦擦呢。”穆言说，方暖暖不屑的扭过了头去。

“你不是一直都一点无所谓吗？叫刚才那个服务员帮你拿条手帕不就行了？”方暖暖说，“反正她一定不会拒绝你的。”

“你刚才这是在吃醋吗？”穆言说，方暖暖沉默不语。

穆言心中突然一阵狂喜，方暖暖现在都会为他吃醋了，这是一个好现象，没过多久之后，他就能够实现大计了。

“你别做梦了，你还不值得我为你吃醋。”方暖暖说，看穆言两眼，就好像会马上长针眼似的，又把头扭了回去。

“好啦好啦，我知道。”穆言说，“既然知道你对我的心意，，看来应该是要切入一下正题了，你应该也非常想知道，我这次来找你，是不是因为赵老爷子的事？”

方暖暖的心里突然一紧，穆言都说出口了，那十有八九，他肯定是为了这件事来的，不然根本没有理由啊。

“赵老爷子，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认为，这都是各凭本事，你当时没有来，这不能怪我吧。”方暖暖说，穆言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我并不是说你把老爷子从我手上夺走是错的，反正我觉得你这样做真的很棒。”穆言说，接着慢慢的靠近了方暖暖。，“其实在这边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希望我们公司，能够和你立立公司达成合作的关系，这样也能够和把上水公司给压下来。”

穆言提出的这个请求，是让方暖暖吓了一大跳，但这种事他跟这一个小业务员说什么，她无权无势的，也做不了这个决定啊。

因为当初，老爷子是投资人的形式，穆言此时说的，却是合作。

那就意味着其中会有很多利益关系的牵扯，方暖暖和搞不来这些，虽然她对于这些目前也算是入门，一知半解吧。

方暖暖对自己实力清楚，不过想要斗过穆言，估计还得过好几年呢。

穆言随便动动手指头，估计她直接滚出立立公司都有可能。

对此，方暖暖开始犹豫了。

“我认为，这应该没有什么好考虑的吧，我们现在插手你们立立公司的内部事务，可以说，是雪中送炭都不为过，你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力挽狂澜的机会，包括就算把赵老爷子让给你们，你们也是无力回天。”穆言说，“既然这样，何不尝试一下，跟我们公司合作，毕竟我们公司现在是如日中天，前段时间，刚刚打败了s市巨头的稻田公司。”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你为什么这么帮我，这超出了正常的利益关系吧，要是帮助立立公司，你会损失很多的。”方暖暖说，然后指了指，“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吧，我不需要你的这种帮助，我也不需要，你给我做出重大的牺牲，我还不起，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你让我换一个公司的恩情，我真的没有那个能力。”

“其实，你也占了其中一部分吧，但，也并不全是，是大势所趋，招揽一个实力远在我们之下的公司做我们的合作伙伴，某种意义上是比较有利的，也方便我们控制。”穆言说。

这话听起来很伤人，但确实，立立公司现在的实力也算不上多强，但被老爷子知道，那他一定是震怒。

“我知道你现在想什么，你现在才刚刚跟老爷子谈好合作关系，所以肯定会犹豫不决，因为你怕他到时候因为知道你和我们公司合作取消掉他的投资。”穆言说，他脸上，带着看穿一切的自信，“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既然他是个投资人，那他也可以随时选择取消投资，我跟他合作了这么久，我知道，他是一个很古怪的人，有时候会彻底颠覆之前的想法，要是他这样做，那不是全完了吗？”

方暖暖陷入沉思，她心底里，不希望老爷子这样，但这的确是需要考虑的一个很重要的地方。

也正是如此，方暖暖才特意在之前找了陈聚来做第二手的准备，只有这样才能给立立公司双重保障。

但有一点很重要，方暖暖现在还没告诉穆言如今负责老爷子的人其实是沈蕾，而同样也没暴露她的行踪。

要不这一次脚踏三条船，方暖暖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随后感觉这招似乎可行。

“你说的有道理，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可你想跟我谈这种事，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做主。”方暖暖说，对此他也很为难，“这其中的责任太大，我想你应该知道的，我没有能力去承担，万一我们结果并不是那么理想，那我真的就是一个千古罪人了。”

然而，穆言早已料到方暖暖会对他这么说，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答应这件事啊，那基本上毫无胜算，而且是被当成一个炮灰来使。

“我倒是不奢求你马上会同意我的要求。”穆言说，“目前，整个立立公司里面根本就没有上级去了一次还公司的死活，他们把公司当成了一颗棋子，否则，怎么会只找出一条通道来让你们开发产品，而那东西又丑的要命。”

“可就算真的是这样，我的权限依旧是不够，这是无法争辩的事实，包括这次我也应该跟陶柳说，他身上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方暖暖说。

“总之能拉我现在跟你说太多你也不会相信，但是就我目前知道的，立立公司的法人代表是陶柳，也就是说，接下来，无论什么责任都会掉到他的身上。”穆言说，这个结果让方暖暖大吃一惊。

“你刚才说什么？”

“你没有听错，我跟你说的是立立公司，现在法人代表并不是董事会那些人，而是陶柳。”穆言说，即使对这件事情有些愤慨，但是他还是不露声色。，只是替陶柳感觉到有点不值，“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这是代表一个什么样的身份，而且这些都是陶柳同意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

“其实你应该也有点想到了，不是吗？为什么陶柳，一直都这么尽心尽力，公司上面的人，从来不作为你难道都没有一点怀疑吗？”穆言说。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立立公司现在已经濒临垮掉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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