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
维黛嘲弄的笑容成功使得这个中年妇人感到惊慌了。
她恐惧的往后退了几步,试图以此来拉开和维黛的距离。
“干什么?呵呵呵呵......”
一剑劈碎挡在她面前的栏杆,维黛单手掐住对方的脖子,硬生生将她拖到了白毛团子的面前。
随手扔下手中的人,维黛嫌弃的擦去手中的灰尘与杂质,一脚踩在了她的胳膊上。
咔嚓的破碎声似乎象征着有什么东西被踩碎了。
“你要干什么,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被踩在脚下的中年妇人大声哀嚎着,手臂处传来的剧痛令她完全忘记一切,只叫嚣着要报警,以此来震慑住这个二话不说就踩碎她胳膊的白发女人。
“报警,什么叫报警,嗯?”
维黛接收的记忆里并没有关于“报警”的信息,所以她根本没搞懂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谁啊......”
女人的嚎叫声吵醒了沉睡的白毛团子。
白毛团子睁开眼,懒懒的看了过去,这才发现那个正在哀嚎的人居然是她的“母亲”。
一个对她没有尽到任何母亲应尽义务,且天天教唆她为自己大儿子谋取利益的东西。
嗯,她的大儿子就是维蒂的哥哥。
维德正。
与他的名字相反,一个没有道德且心思不正的牲口。
“宾月华,你来,干什么!”
命令维黛让开,白毛团子拿起古董伞,直接就戳到了宾月华的肩膀处。
此刻古董伞的伞尖就如同利刃,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插到了对方的血肉之中,碾碎了她肩膀处的一寸寸骨头。
“我说过,你再来,我会杀了你!”
白毛团子那如同紫水晶般的瞳孔深处,灰色正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鲜艳的红色。
[至夜百态]
原本的身躯并不足以掐住斌月华的脖子,白毛团子只能使用至夜百态,降临到了维黛的这副躯体。
维黛和白毛团子的身高相比,那可高了不少呢。
最起码以维黛的身高能轻松掐住“母亲”的脖子。
“九月三十,你知道的吧。”
死死掐住宾月华的脖子,白毛团子并不想听对方的任何解释。
“我的钱,我的钱,你把我的钱都给谁了?”
“还有我的[一号][三号][九号]呢。”
一把将她砸入墙壁里,白毛团子内心的委屈与暴戾被完全激发了出来。
“是不是给你那个野爹维德正了?”
“我是谁,我是谁,我难道不是你的孩子吗,为什么!”
普通人羸弱的身躯显然不足以支撑白毛团子的这种疯狂。
当她把宾月华如丢垃圾一般丢到地上时,她就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后脑勺因和墙壁碰撞而被磕的血肉模糊。
“主,主人......”
维依也是被白毛团子的这一面给吓惨了,浑身发抖的抱着三花猫躲在楼道里,连头都不敢露。
至于白毛团子的身体,早就被换过来的维黛不知道拿去做什么坏事了。
“想死是么,想死也没用,我是不会就让你这么轻易死亡的!”
一瓶治疗药水倒在了宾月华的脸上,没过几秒,她的身体就开始愈合,直至完全恢复,没有一丝痕迹。
要不是浑身的血迹,还真看不出来这里差点发生一起命案。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的?”
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宾月华大口喘着粗气,眼中全是对白毛团子的恐惧。
“现在连我你都不认识了么。”
“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维蒂!”
抓起宾月华的头发,白毛团子掐着她的脸颊,强硬的掰了过来,让她好好看着自己的这副面容。
“儿,儿子???”
宾月华不敢相信的盯着白毛团子看,想要从中找到一丝有关“维蒂”的要素。
“闭嘴,你不配这样叫我!”
抓住宾月华的头就砸到了地上,白毛团子眼中的红光愈加旺盛。
“如果不是你这样对我,我也不会如此的熟练。”
在“母亲”的哀嚎声中,白毛团子开心的笑着,然后一节节踩碎了她的手臂关节。
“什么死家规,什么......通通滚到一边去!”
白毛团子边说边抓着宾月华的头往铁栏杆上砸。
鲜红的血液涂抹在栏杆上,一滴滴的掉落在了下一层的楼道。
“还有那一天二十四小时从不停歇的网络琐事与舆论!”
“什么家族骄傲,什么为了你好......”
揭开衣袖处的布条,白毛团子站在她的面前,又用力砸了一拳下去。
才恢复没多久的宾月华又变得如同死狗般,浑身骨头被碾碎,瘫软在了地上。
浑身是血,但白毛团子兴奋的大口喘起了粗气,享受着这纯天然的兴奋感。
手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后悔。
这是最单纯的兴奋到发抖。
多久了,她也忘了,这种纯粹的开心与兴奋,她都忘了该是什么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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