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四人刚刚全速赶到支援舱段月台的时候,所看到的场面即是留守星穹列车的瓦尔特不知怎的就好像是不受控制的一样试图击败末日兽,完全就是与末日兽单挑。
哪怕他的浑身上下已经遍布伤痕,而末日兽也陷入了另一种狂暴,以至于让整个月台的地面都几经崩溃。
不远处的帕姆正瑟瑟发抖的扒着星穹列车的车门边缘望着外面的情况,恐惧又坚毅的眼神看上去就像是随时准备开车创死这只末日兽似的。
而这一切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安然坐在末日兽的羽翼之下,淡然望着眼前的一切,弹奏着古筝的那个粉发青年。
“我果然没看错,虽然已经是个大叔了,但是心中仍旧满腔热血,相信自己是世界的主角,能够保护所有在意之物,为此不惜独自挑战强大的敌人。”
“符吟!”
丹恒在愤怒之余直接用巨大的力气把手中的击云向着符吟投掷而去,三月七和姬子也冲过去接住了被末日兽一翅膀扇的倒飞出去的瓦尔特。
很显然此时此刻的丹恒被符吟影响到了,他现在心里面只想着不惜一切的把这个家伙杀掉,阻止他再伤害列车组的大家。
击云的枪尖最终撞击在了符吟的力量笼罩在周身的无形护盾之上,力量与力量的碰撞爆发出一阵阵能量的波动,结果是符吟的护盾碎裂,与被弹飞的击云。
“想杀我吗?那就来吧,用出你的全部力量,不要再隐藏了,嗯哼~”
“你…呃嘶…”
丹恒下意识的揣摩符吟话中的内容,但是那古筝的声音却让他无法持续冷静地思考,紧捏拳头,阵阵水纹已经几乎显现而出。
“丹恒,冷静。”
穹及时握住了丹恒的手腕,仅凭直觉他觉得他应该这么做。
星穹列车的大家到底都是肉体凡胎,无法避免的在符吟的弹奏当中被放大了心中的情感,他彻身的体会到了此刻的丹恒还有姬子女士是多想把他直接杀死在这儿。
哦还有瓦尔特,他最愤怒了…嗯?三月七小姐倒是没有什么杀意,就是无法理解自己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对啊,目的是什么呢,有的时候符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目的,因为他完全是随心而做的。
非要说个目的,那应该就是他想让这宇宙中的每一个生灵都能够直面自我,靠着自己的行动得偿所愿吧。
“我突然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那位…灰色的小猫,你好像没有受到我的影响,为什么?”
“啧…灰色的小猫?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外号。”
穹对于这个听上去有点可爱的外号感觉不太良好,就好像是符吟把他看成一个小宠物似的。
手里面握着刚刚在空间站里面随手捡的棒球棍,据说这棒球棍好像也是某种奇物。
举起对准着正坐在他前面不远处的那个青年,神色谨慎又严肃,看上去就好像已经下定决心与他动手了。
哪怕他的记忆里面还残留着些许有关符吟的记忆。
说起来,眼前这个名为穹的载体…符吟其实认识他,虽然对于其中的秘密不甚了解,但是他曾经在卡芙卡的身边看见过这个青年。
跟在卡芙卡身边的人大多数都活不长久,要么就是被卡芙卡当做完成任务的炮灰,要么就是被她利用完了就扔。
符吟曾以为穹也不过是其中一员罢了,因而当他听说经常跟在卡芙卡身边的那个灰发少年因意外死亡的时候也并不在意。
他以为卡芙卡很快就会找到新的跟班,但很显然他想错了。
“是因为你体内的星核,让你避免了被我的琴声影响吗?有趣…真有趣啊,这还是我第一次遇见可以抵抗我的旋律的存在。”
符吟挥手收起了自己的古筝,一个闪身来到了穹的面前,完全忽略了他那往外冒着凶气的棒球棍,抬手捏住了穹的脸颊。
“?!”
“别动,让我好好瞧瞧你跟以往究竟有什么不同,真就单单是因为星核吗?”
“别动我!”
就好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一棍朝着符吟挥来,非常凶猛但还是打不到他。
后退之间却又碰上了丹恒迅疾刺来的枪尖,侧身与枪尖交错,抬手握住,刹那之间整把击云已经被冰封。
因为没有了旋律影响,他们的状态已经恢复正常,姬子正独自抵抗着末日兽,三月七保护着瓦尔特。
“!”
丹恒怔愣的看着自己被冰封的击云,不可置信的盯了一眼那个微笑望着自己的青年。
“别惊讶,我很强的,虽然不太会打架,那个…你们的姬子女士好像快要坚持不住了,不去帮忙吗?”
“…”
丹恒看了一眼另一边陷入苦战的姬子,冷冷瞥了一眼这个风轻云淡的符吟,转身跑去帮忙了。
穹左右看了两眼,也跟着丹恒去帮姬子对抗末日兽,三月七好像正把负伤的瓦尔特往星穹列车里面送。
突然就没有人管符吟了?这种被所有人忽略的感觉还真是奇怪,他往常可是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在话题中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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